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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上次年若兰在胤礽为她诊脉的时候,以直以手指碰触手腕接诊脉诊断的结果会更加准确为由,吩咐秋燕与夏荷今后诊脉之时,不必特意在她的手腕上铺一块锦帕,秋燕与夏荷便将此事记在了心里。
此时,秋燕与夏荷只盼望着医术高明的刘太医能够好好的为年若兰诊诊脉,压根儿没打算在年若兰莹白如玉的手腕上铺什么锦帕,生怕若是铺上了一层锦帕会影响到刘太医诊断的结果。
刘太医由于着急为年若兰诊脉,情急之下竟然也没想起来应该等年若兰身边的婢女为她的手腕上铺上锦帕以后再诊脉,而只顾着催促刘太医赶紧为年若兰诊脉的胤禛自然也没有想起这件事,因而,刘太医便直接用手指为年若兰搭了脉。
刘太医医术高明,刚为年若兰一搭脉便诊出了滑脉。刘太医顿时瞪大了眼睛,犹不敢相信的又换了另一只手为年若兰诊脉,其震惊程度比胤禛犹甚。
胤禛一见刘太医震惊的模样,心里便有了些数。胤禛叹了一口气,沉声问道:“年侧福晋的脉象如何?”
刘太医当即便跪在胤禛面前,向胤禛回禀道:“启禀王爷,年侧福晋的脉象往来流利,如盘走珠,正是喜脉无疑。按照奴才的诊断,年侧福晋已经怀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年侧福晋因为染了些风寒,因而有些发热,倒并无大碍。只要年侧福晋吃几副奴才开的药,热度能尽快退下来,便不会影响到年侧福晋腹中的胎儿。”
胤禛担忧的询问道:“为何年侧福晋一直未曾苏醒?是不是因为发热已经昏过去了?”
刘太医连忙摆手道:“请王爷放心,年侧福晋如今只不过是因为有些发热加上太过疲倦之故,因而才会睡得沉一些,并非昏迷不醒!嗜睡也是妇人怀有身孕之后常见的一个反应,算不得疾病。”
胤禛这才略微放心了一些,然而想到年若兰在服用避子汤后依然怀有身孕,胤禛不禁有些心烦意乱。
胤禛揉了揉涨痛的额角,直言询问道:“年侧福晋一直在服用你为她配制的避子汤,从来未曾停过药,为何年侧福晋还会怀有身孕?莫非是你配制的避子汤失去了效用?”
刘太医满面疑惑,百思不得其解的摇了摇头,“奴才的药方不应该出现这样的问题呀!倘若年侧福晋一直都在服用奴才配制的避子汤,根本不应该怀有身孕才是!”
胤禛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年侧福晋在怀有身孕之后,也一直在服用避子汤,如此可会对年侧福晋的身子不利?”
刘太医回答道:“请王爷放心,奴才配制的避子汤药效温和,即使年侧福晋在怀有身孕以后曾经服用过几次避子汤,也不会对年侧福晋和她腹中的胎儿不利。”
胤禛最担心的便是年若兰娇弱的身子以及不知何时便会发作的心疾,“你给本王交一个底,年侧福晋能平安的生下腹中的孩子么?”
刘太医斟酌一番,恭敬的向胤禛禀告道:“王爷请放心,年侧福晋虽然生来体弱,但经过这段日子用药调养以后,年侧福晋道身子已经好了许多。如今按照年侧福晋的脉象,只要在怀孕期间好好调养,多多休息安胎,避免劳累患病,年侧福晋是可以平安生下腹中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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