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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听见年若兰这般说,福晋和李氏便有些不满意了。
李氏责怪的瞥了年若兰一眼,皱着眉头轻叹道:“年妹妹到底年纪轻,不知事,哪里知道女人生孩子的时候会经历什么样的痛苦。
既然痛得承受不住,自然是要哭一哭、叫一叫的,哪里是听人劝几句就能忍住不哭的?
有的女人生孩子的时候甚至还有发生血山崩丢掉性命的呢,怎么还哭都哭不得了?”
福晋见李氏已经说了这番话,便没有再说什么,反的提醒李氏道:“话虽如此,你也少说几句吧!年侧福晋身子弱,哪里听得了这些事?你同她细说这些做什么?
再者,钮钴禄格格此时正在产房生产,你也不要口无遮拦的提这些不吉利的事情,以免对钮钴禄格格和即将出生的小阿哥不利!”
李氏见福晋不仅没有说年若兰一句,反的还说起她来了,心里自然不服气,越发觉得福晋偏袒年若兰,故意给她没脸。
李氏有心想要再为自己辩白几句,然而看见胤禛此时正阴沉着脸,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吓得李氏顿时打了一个冷颤,连忙闭了嘴巴,不敢再说一句话了,心里却不服气的想道:
那钮钴禄氏肚子里面怀的孩子能不能平安落地都还是未知之数呢!况且,在孩子出生之前谁又能肯定钮钴禄氏生的一定会是一个小阿哥了?
福晋故意当着王爷的面这样说,不过是想要讨王爷的欢心罢了!福晋的心思和手段可真多呀,简直令她望尘莫及!
一直沉默不语的宋氏却忽然道:“婢妾觉得年侧福晋所言十分有理。
当年,若不是因为婢妾之前忍受不住腹痛哭喊得太过厉害,用尽了力气,也不会到应该用力的时候没了力气,害得婢妾的小格格在婢妾的肚子里憋得时间太长,一出生便体弱多病,没过多久便夭折了……”
宋氏说到此处,忽然哽咽得说不出话来,红着眼睛险些忍不住落下眼泪。
想起夭折的大格格,胤禛心里也蒙上一层阴影,越发拧紧了眉头。
胤禛将太医唤出来询问后方才知道妇人在产子之时过度哭喊叫嚷的确会耗尽体力,反而不利于生产,还会给自己和肚子里的胎儿带来危险,便对福晋道:
“既然太医如此说,你现在便去劝劝钮钴禄氏,让她忍耐一些,不要将力气都花在哭喊叫嚷上,以免到最后没了力气,将自己和孩子陷入危险之中。”
福晋心里十分清楚钮钴禄氏为什么叫得这么大声,便柔顺的点了点头,再次劝道:“王爷请放心,妾身这便进去好好劝劝钮钴禄氏。
王爷都已经在此等了一个多时辰了,也该回去歇息了。此处有妾身守着钮钴禄格格也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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