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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解脱,只会死,除非你认为死也是一种解脱。”谢景眼神哀怨复杂。
“你是不是疯了?你拿死来威胁我。”尹羲瞪大眼睛。
谢景轻轻苦笑:“我见过的女人,一种是要钱的,一种是不要钱的,一种是学历高的,一种学历低的,这?个区别是客观存在的,我不?能睁眼说瞎话,区别不存在。面对不?要钱和高学历的人,礼节有所区别是人之?常情,你不?能因为这个就认为我心里有别人,这?对我不?公平。我不?是佛主,我也做不?到在对待一个为钱的平民女人和一个财阀大小姐时觉得众生?平等。可你如果因?此觉得李真熙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对我也不?公平。我之?所以说你会遇上‘老实男人’和‘小孩’并不是说你配不?上优秀的男人,只想半哄半骗你留在我身边,没有贬低你的意思。”
尹羲刚才有一股冲动把事情干干脆脆地解决,让自己伤心一场重新开始。
她也知道自己钻牛角尖不?对,就是不想改正,因?为她百炼成钢,来“度假”时就想要任性和挑剔。——度假还不?能在感情上任性地患着公主病吗?难不成我就是个劳禄命和付出型人格?
但是谢景以自毁相威胁,她还是有所顾忌的,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公主病而害死她爱过的男人。这?个男人就算潜意识里还把?一个韩国女人当女神,现在也深爱着她。
尹羲真想呼叫系统,让它将这?个时空角色重启,那么她一定不?会那么早遇上谢景。可是系统不?在结束或危机时就几乎不会出现,叫它也没有用。
“谢景,男儿膝下有黄金,以后不要对我下跪,也不?要寻死觅活的威胁我。我本来就是一个吊丝,没有公主命,我放弃我的公主病。我不?走,也不?闹了,好好过日子吧。”
都是她自己冲动的结果,自己选的路,咬着牙也要挺下去。她已经习惯了为自己做的事负责了,她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也一样会睡不着觉。
可能下一回再有机会度假,她可以不?那么随意和冲动,能遇上完美的爱情。尹羲像是虔诚的宗/教/信/徒一样,只能靠着这?种想法来安慰自己,平息她心灵的焦躁了。
……
这?天是星期六,星期一时才是深圳站的开幕式,所以这两天尹羲都处于闲暇状态。
清晨,尹羲掀开轻柔的真丝空调被,从睡梦中醒来,看到陌生?的后现代风格的大卧室里。断片的她才回忆起来,这?是谢景在深圳买的新别墅,男主人已经起床离开了。
尹羲去了主卫洗漱。
这?卫生间比她在杭州的家的客厅还要大,爵士白配亚马逊绿的大理石双盥洗台,正面迎来一个落地窗,窗前横摆着一个落地浴缸。
一边是干湿分离的马桶间和淋浴间,以墙分开,尹羲没有选择浴缸,而是去了淋浴间冲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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