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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就是文大夫吧!远道而来辛苦了。”她主动打起招呼。

花园种植草药的药圃里坐着一个白头发白胡子老头,身穿灰色广袖墨色边深衣,头发用一木冠束起,他鹤发童颜,如果把头发、胡子都染黑他一定比现在看起来年轻二十岁。他旁边放着锄头正摆弄着园里的药草。

“小丫头失忆了倒守起礼来?手伸过来老夫给你把把脉。”文大夫和她交谈很随意,像极了她这个院子里的人。将手递过去,婉儿在她手腕放上帕子,文大夫时不时地皱眉半?收回手。

“幸好用了月夜香,要不然非疼得你丢了半条命的。”文大夫放下心来。

她并未用什么香,不过发病时夜里的确闻到一股不知名的香气,不是婉儿平时点的香。还有深夜给她擦汗的是谁?是哥哥吗?要不是文大夫提醒她都忘了这事了,打算哥哥有空时问问他。

“听说文大夫出门为我寻药,想必这一路吃了不少苦吧!”据说她病情刚稳定下来还没醒呢,文大夫就和父母辞行去了燕南,说是去查她得的什么病,是否有对症的药,他手里的药没有一味能根治她的病。父母千恩万谢为文大夫准备了盘缠,这一走就是两个多月。

“真是伤坏了脑袋,你小丫头对我还有客客气气说话的时候?我都有点怀念那个霸道的小丫头了。”他可没忘了这小丫头使诈骗自己待在金家五年的事。

她有那么霸道吗?从醒来后对自己的认知是既陌生又惊喜。她常常想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身边的人和她相处既放松又随意,他们相处没有阶级、高低贵贱之分。

在她心里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她们更像是家人、朋友,和盛朝乃至全天下的风土人情太不相同。

文大夫很是无奈,这一路回程需七日的路程生生让那臭小子催的三日就赶到,也不怕自己的病越来越严重死在半路。原本早该回来因为他的病在路上耽误了半月,让人头疼的是到现在他的伤还没痊愈。

他刚到顺城又被人拽走询问她到底中的什么毒,刚才又被老爷夫人叫走又详详细细地讲了一遍,婉儿又缠着他讲了一遍,他说的口都干了。

“我都讲了好几遍了,让婉儿和你说吧!”文大夫无奈的样子,继续给药田铲草。拿起锄头除草。

婉儿将她听来的细细说来,原来她中的是燕南一百多年前的一种毒叫“无痕“,多么潇洒的名字可是却是一种折磨人的毒药。那时皇室、贵族让手下去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为了他们能守口如瓶不泄密就给他们服用一种毒来忘掉最近发生的事。

如果服毒者强行想起以前的事轻者痴傻、重者头痛欲裂而死。这毒每月月圆都会发作一次,轻者头痛稍微休息就可以,重者就像她折腾的死去活来,她比婉儿严重应该是中的毒药比她多。

这种毒已经绝迹,一是它对人伤害太大被人不齿,都主张不再制这种毒,二是做这种毒的一味叫红珠草的毒草已经绝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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