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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案子有关的的卷宗,在这天下午,被快马送入京师,等待廷尉受理。
……
长安大明宫。
德化帝坐在御花园赏花,只有太监刘段和其她宫女相陪,除此,并无其他人。
自从去岁刘贵妃被打入了冷宫,德化帝郑桓日常雅兴早是淡了不少。
后来新选上来的秀女肯定是有及刘贵妃漂亮的,但是皇帝依旧是不及以往对刘贵妃的宠爱。
特别是七月之后,皇帝心里总是莫名的焦虑,脾气也是因此暴躁不少。
这期间,一众宫女太监伺候的都是小心翼翼,叫苦不迭。
刘段恭敬的站在皇帝身后,头向下微垂。
伺候皇帝舒心,一直是刘段的得力手段。
此时,他见郑桓面色有些烦躁,突然是上前了一步,“陛下,老奴今日早晨偶然听闻魏州最近发生了一件奇事,不知陛下可否有性质了解?”
只听得魏州两字,德化帝立刻起了好奇心,他转过身来,“魏州又有奇事?可是又有祥瑞出现?”
“启禀陛下,不是祥瑞,而是一件发生在魏州,震惊整个官场的知府遇刺案。”刘段恭敬如初。
他明白这件事情并不算雅事,但是却能够激起郑桓的好奇心,所以才敢在如此情况下提起来。
“知府遇刺?”郑桓惊愕一阵,随即一挥衣袍,坐在边上的长椅上。
“刘段你赶紧将这事与我细说,究竟何人胆敢刺杀堂堂四品知府?”郑桓吩咐。
虽然是质问,但是他心里还是惊奇比怒火更甚。
刘段走近,又才躬身,“禀陛下,据闻是因为那魏州知府当街抢了一名姓秦的年轻女子要做妾。那女子不过十三,而徐知府早已是到了半百年纪,如此,秦家上下自然不愿意的。那女子的大姐没有办法,只好探入府中相救,因巧杀害了知府,然后举家出逃,不过三日功夫却是被抓了回来。”
“嗯,那徐言朕去岁见过,确实是上了年纪,没想到当街也好抢一名尚未及笄的女子,因此丢了性命,确实是可笑。”
郑桓脑中回忆了一下徐言的样貌,一听女子不过十三,很快便在心里腹诽不已。
刘段只能是连连附和。
郑桓是觉得自己议论错对象了,咳嗽一声,又道:“哼,没想到那女子竟是如此没有理智、胆大妄为,竟敢刺杀知府,难不成结亲攀上知府不好嘛?刘段,那女子可是判了刑?你可要吩咐下去,此等暴徒必须要斩立决,不得留下祸患!”
“老奴明白!”刘段应下。
“没想到魏州居然有如此不法之徒,看来朕之前令外甥女回京是明智之举。对了,如今已是八月末,朕的那甥女进京可是有消息?到了何地?”
郑桓轻轻磨砂着木椅上的龙纹,冲刘段询问,神色隐隐显现出期待。
“禀陛下,近日未得到什么消息,不过郡主毕竟身子娇贵,慢些时日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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