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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乃我儿洞房花烛夜,莫要辜负,公务明日在处理不迟,夜已深了,我儿还是回房早些歇息了吧!”镇南候淡淡道来,
眼见父亲堵住了去书房的路,李恒翊无奈。
“夜深了,父亲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孩儿回房了。”说罢便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空留镇南候一人呆看着他离开。看着儿子一副不情愿的神色,镇南候一脸的复杂,此举,到底是对还是错啊!
乌采芊早已经是坐的腿脚都麻了,不停的用手揉捏着双腿,听着那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除了一丝戒备,竟然还有些期待,期待的是腿脚终于可以解脱了,这成亲的繁文缛节,果真真是遭罪,如上刑一般,如不是为了乌医门的颜面,她乌采芊哪里会老老实实的照办。
当李恒翊推门进来时,满屋子的红烛照的屋子里亮堂堂的,往日素雅的房间也挂满了红绸喜帐,一眼望去竟是红彤彤的一片,只见那一身红衣的女子安静的坐在床边,他瞟见桌上托盘里的喜秤,又看看那女子,随即拿起喜秤,慢慢走过去。
乌采芊早已感觉到一阵阵的酒意愈发的近,低眼便看见那人走进的脚,一双黑底描金纹祥云图案的男靴看的清楚,乌采芊心里还在细细的数着那鞋子上有几多祥云之时,突然只觉眼前一亮,豁然开朗,那遮着光的盖头被揭去了。
李恒翊用喜秤挑开了女子头上的喜帕,却见她似乎低眉正呆呆看着自己的靴子出神,他诧异的也看了自己脚下的靴子一眼,并无异样,心里不由升起一股恼怒“看够了吗?本少爷的靴子就如此的好看吗?”
乌采芊一愣,这才回过神来,猛的一抬头,看见那男子正看着自己,细细看那脸,这脸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在脑海里好好的回想了一番,果然想起在哪里见过他
“咦,怎么是你,是你”她不由得抬手指着眼前的男子,那不是之前在那家客栈看到的那个奇怪的男人么,怎么会是他。看着眼前这个眼睛瞪得老大,还用手指着自己的这个女子,李恒翊也忽然想起来了,不由得眉头微皱“是你”一时间厌恶的神色满满呈现在脸上。
虽然不是仇人,但彼此第一次见面的映像一点儿也不好,此时又是在洞房之内,两人果真是两看两相厌。
李恒翊将喜秤连同还挑在上面的喜帕一起不耐烦的扔回托盘,随即往凳子上一坐,他直勾勾的登着眼前的女子“说,你接近我有什么企图。”
这到是轮到乌采芊纳闷儿了,她惊异的指着自己“你说我接近你,你是在说笑吗?这可一点儿都不好笑。”
“你以为你长得还算人模人样,本姑娘就会想接近你吗?真是太过自恋,若不是这什么狗屁圣旨赐婚不能违背,本姑娘怎么会坐在这里。”乌采芊心里暗骂。
“你不说,我早晚也会查出来的。”眼里的冷气更是平添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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