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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北堂傲见他模样便知道了。
“非离,是不是药性发作了?”
言非离困难地点点头。
北堂傲见他紧咬著双唇,身子不住地颤抖,双拳紧握,似在强忍著痛苦。
“门、门主,如、如果待会儿属下撑、撑不住了,请你把我捆、捆起来……”
因为这是第一次发作,二人都没有心理准备,谁也没想到迷陀仙的药性不但来的毫无预兆,发作的还如此猛烈。顷刻间,言非离全身的肌肉都已不受控制地僵硬起来。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言非离已尽了全力。他知道他们现在尚未完全脱离险境,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撑过去。
北堂傲不能点他的穴道,那会使经脉运行不畅,淤积的毒素将难以排出,只能看著他生抗。可是虽然知道只能如此,真见到他那个模样,又怎能无动於衷?
言非离浑身难受的要命,说不出来是什麽滋味,只觉得渐渐无法控制自己。双手攥的死紧,指甲都抠进肉中渗出血来,身子也颤抖的更加厉害。
北堂傲见他神志开始迷乱,痛苦也在加剧,怕他受不住毒性发作,可能会有自残行为,终於忍不住从後面抱住他,使劲掰开他的双拳,让他紧握住自己的手。
太阳渐渐升高,空气中也有了温度。阴郁葱葱的树下,清水涓涓的溪边,北堂傲紧紧搂著言非离,两人都已是冷汗淋漓。
过了两三个时辰,药性发作的症状终於渐渐得到缓解。言非离不知何时已在北堂傲的怀中昏睡过去。
北堂傲把把他的脉,暂时放下心来。小心地让他靠在树下,抽身站了起来。北堂傲全身都有些僵硬了,非离的情况便可想而知。
从包袱里取出一件外衣,给言非离盖上。北堂傲看他睡的昏沈,知道他刚才实是耗费了巨大的精力。感觉自己浑身也都被冷汗浸透,难受至极。
走到溪边,见这个树林地点隐僻,周围只有他们二人和两匹安静的马儿,北堂傲毫不考虑,将衣物全部除下,跃入了溪中。
46
多年征战沙场,让言非离养成一种危急环境中时刻保持警醒的习惯。所以即便已经筋疲力尽,他却很快便转醒过来。
全身酸痛难忍,关节处僵硬的有如风湿病人一般。
言非离困难地撑起身体,听见小溪中不同寻常的水声,循声望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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