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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花拒茵。”柳纡荥道。
三字一出,张生昀好好想了想,才反应道:“是她?”
“不,她死了,先我一步被人杀人封口了。”柳纡荥道。
花拒茵还是不在张生昀眼里的,只是说:“你的刁钻和难缠,还有人能在你眼皮子底下杀人?”
“刁钻?”柳纡荥轻笑,“我只敢认这个词。难缠,哪能比得过伯伯你成名招式。”
张生昀肃整了脸,恍然有些错觉感,成名时?绕了一大圈子,还没有绕出——此来的重点。
“听说你是柳屺的儿子,五官周正,果然像他。之前说找我叙旧,叙的哪一段旧?”
来了。
“那要看伯伯你要到哪一步了。如果只是适度而止,聊完这段就可以离开了;如果还要更进一步,我也只是一个中间调度人。”柳纡荥道。
“中间人?”张生昀皱眉。
“我手上,已经没有四方之石了,也就是没有筹码。”柳纡荥无辜式微笑。
张生昀直觉不好,果然柳纡荥紧接着抛出一颗重雷。
“水家,和杨家那两块,都不在我手上。你需要去找另外一个人,不过未必找得到。”
“这是要隔岸观火。是谁连你都不敢惹,要抛来给我?我可不一定会接。”张生昀反而失笑,“想要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也要有命活着,年轻人。”
“很有意思的对手,张伯伯你会考虑的。”柳纡荥微笑道,“另一个执棋人一直等着呢。”
“谁?!”张生昀神色一凛。
“有参与的,杨家人。”
“杨梦世?他当年能知道什么……”话才出口,却愣住了,张生昀目光一滞,看着柳纡荥。
“张伯伯真是一个明白人。”柳纡荥赞扬道,“这个对手如何?”
张生昀眼中却闪过一丝闪避。
“不可能!”但是又像想到什么,张生昀抬头,“你亲眼见过?不,你不可能见过他,还认得出他。你说谎!”
“这有什么不可相信的。他当年虽然中了毒,但是他的老仆,背着他去找了一个人,还留下一具尸体替死。”柳纡荥有板有眼地说道,“金蝉脱壳的计策多得是,怎么可能就一条。难道张伯伯亲眼见着他被烧死了吗?”
张生昀久久沉默,深叹了一口气。
“你年纪轻轻,知道这么多过早的辛秘?”张生昀目光是想要把他看穿。
柳纡荥也认真道:“杨梦世和王奇,张伯伯想必也听说了。不一样的路数,一个飘逸一个沉稳,却出自同一个人之手,难道不熟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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