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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一看她这副柴米不进的模样,不知想到什么,摇头轻笑着将搭在她身上的被褥掖了掖,她道:“若被皇上发现,这样也好。”
她再也不用守着秘密忍的这么辛苦。
柳翩翩不知她为何忽然说这个,一愣,正要再问,月儿已垂头忙别的事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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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东西!”朱红色宫墙外,一顶普通人家的轿子停在宫门不远处的集市暗道拐角处,柳颐看完地图,一把将其掷在地上,气的面色铁青,一脚踹在方才给柳翩翩递消息的小太监身上,。
那小太监受不住力道,身子斜飞出去,“咚”的一声狠狠撞在墙上,身子如枯叶般跌摔下来时,“哇”的一声伏地吐出一大口鲜血,他顾不得擦嘴唇血迹,急忙匍匐着去拽柳颐的衣玦,低声哀求道:“主子息怒,奴才这就回宫找公主要真正的地图。”
柳颐身旁站着的一名做仆从装扮的男子讥讽柳颐道:“我早就警告过你了,就算你将她的记忆抹去更改了又怎么样,她骨子里的东西是不会变的,此次不受你挑唆,为你办事,也是意料之中。”
说话的男子身上穿着一袭夜行衣,头戴黑色帷帽,将头脸遮的严严实实,仅能从薄如蝉翼的帷帽布料中,隐可窥到他的面容竟和柳翩翩有六七成相似,同是长着一张温柔无害的脸,可这男人的眉目却是狭长锐利,犹如黑暗中的鹰犬透着股阴冷的气质。
柳颐无视他嘲讽,反唇相讥道:“就算她不受我挑唆又怎么样?不是还有你吗?只要你在我手里一日,她便得乖乖的听我的话。”说罢,眼睛痴迷的盯着头戴帷帽的男人一眼。
那男子霎时面露凶光,垂在衣袖旁的大掌倏然紧握。
柳颐从他愤恨中得到一丝快慰,挑唇笑笑:“别紧张,在她还没真的为我所用之前,我不会拿她怎么样。”
“你这么折磨我和她,你会遭报应的。”那带着帷帽的男人,胸口激烈起伏,愤然又无力的低吼。
柳颐却不甚在意的笑笑:“得报应?我柳颐从来不信报应一说。”他冷声嘲讽道:“若你再不给我乖乖听话,就别怪我对她不客气。”
那男人愤怒的瞪着他,似想到什么,无力的垂下肩膀,抿紧唇不再多言了。
柳颐见他乖觉,冷哼一声,转头看那匍匐在地的小太监,冷声道:“回去设法告诉她,这地图是假的,是萧荀骗她而为,要她去偷真正的作战图。”
那小太监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步子依言而去。
那带帷帽的男子闻言,刚平复的心海蓦的变得激动,拔高了音:“萧荀既然能让她偷到假的作战图,一定是对她身份起了疑,依萧荀做事滴水不漏的手段,定然会通过她顺藤摸瓜查到你,你这是玩火自焚。”
“你是在关心我?”柳颐凑近他脸颊,当看到他眸底冷意,脸上的笑意敛尽转而变得阴冷,他好整以暇的冷讽道:“还是说你怕她被萧荀起疑身份会被他严刑逼供?我猜是后者。”
“你卑鄙......”
“论卑鄙,你还是我柳颐的师傅,徒儿愧不敢当。”说罢,无视男子愤恨欲要喷火的目光,一把攥着他臂膀,欲将他挟持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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