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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荀忽有些窘迫,摸了把心虚而燥热的脸,干巴巴的道:“那改日朕猎一只大雁回来,将雁的羽毛扒下来赠给翩翩把玩。”
“谢谢皇上。”柳翩翩放信的手一顿,低头喃喃的道。
萧荀见她人怏怏不快似不想搭话,想的脑仁疼也不知自个那说错了,待丫鬟续了三壶茶水,糕点上了三盘后,无话找话也无话可说时,这才恋恋不舍的起身就要离开。
柳翩翩待自己自然是恭敬的,她急忙从妆镜前起身,要过来送一送他。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他走?
萧荀心头有些不是滋味,“外面冷,翩翩不用送朕了。”
她身上还穿着种琼花时的衣裳,受伤的脏污指尖已清洗过,伤口上面包着白色的丝帕,杏面上有些许脏污,整个人看起来憔悴狼狈,可背脊却挺得笔直,站与乍暖还凉的微风中屹然不动,好似前方有多少诱惑欺骗等着她,她依旧会勇往直前。
她轻笑着开口,声音轻柔的似要被风吹散:“不冷,翩翩想送一送皇上。”
萧荀因她这固执的话心头一暖。
牙酸的想:今晚他这一通唬人的功夫总算没白费,竟叫她对自己态度大大改观了,心头一阵窃喜,忽然就不想走了。可若继续赖在这恐怕会惹她心烦,便迈着沉重的步子正要走。
“皇上等等。”下一瞬却被柳翩翩叫住。
萧荀眼眸一亮,急忙顿住步子,看向柳翩翩。
她低垂着头,一抹红晕从小巧的耳根以迅雷不可抵挡之势袭上脸颊,从他这个角度看,恰好能看到她秀挺的鼻梁,微翘的樱唇,她似不好意思踌躇着想说什么,樱唇喏喏动着。
难道她忽然想通了想和他今后“琴瑟和鸣”不再避着他?害羞不好意思婉转的喊住他,想要留他在殿内安寝?他心头一阵激动忙看了眼天色,开始犯了愁。
白日不宜宣淫,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可若这会她想侍寝,也不是不可以,他便勉为其难为她破一破这规矩。
忆及此,萧荀拿捏下语气,笑得如浴春风:“翩翩想对朕说什么?”
柳翩翩眸底蓦的呈出感激的神色,她似终于鼓起勇气,仰起头对他笑的坦坦荡荡:“翩翩方才骗了皇上,我七哥从不曾在信里给翩翩加赠羽毛,更不曾说鸿雁传信,亲情不断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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