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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王………萧家二叔舍命而救的那位王爷?
未曾见过,施烟也只点了点头,眼珠转了转,欲言又止看着萧祁远。
萧祁远语调上扬 “嗯”了声,握住施烟的手轻捏了捏,“有什么事边说,吞吞吐吐说什么?”
施烟摇头,眼圈发了红,一时不知从何说起,话音沾染一丝哽咽,“成亲时,你的家人悉数到场,而我的父母兄嫂不在,连唯一在世的小弟也不知何处,二哥你人脉广,又识得皇亲贵胄,能否再派人帮我寻一寻阿弟的下落………”
自萧祁远带她从雲山时,她便请萧祁远帮自己寻找阿弟的下落。她自己也不是没有私下寻过,可是派出去的人皆杳无音讯。
如今婚期将至,她的娘家人却无一到场。不免心里慌乱难受。
萧祁远叹息一声,手慢挪直她后脑勺,掌心扣住脖颈,触碰绸缎似得乌发,心也随之一软,“是有些眉目了,未来得及告诉你。”
低沉温和的声在耳畔道,施烟哽咽声一窒,抬起头瞧萧祁远。
“当年带你回来时,便一直派人去寻,今日,是有些眉头了。原本想告之你……”
一双湿漉漉眼眸直直撞入眼中,腰间被一双柔荑紧紧搂住,施烟面上满是欣翼,她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可没曾想这是个惊天大雷,整得她话也说不利索,“二、二哥,当真?那我小弟此时在何处,在何处啊?”
萧祁远在她目光下久久不答,后面的梁胥有眼力见的退出屋子,顺带拎着苏烈的耳朵。
门悄然合上,发出轻微咯吱木板撞击声,这一合将外头里头分隔开来,厢房内一时安静下来。
每当难受憋闷时,施烟总会下意识咬住自己唇舌,将其咬破流血。萧祁远单手钳住她下颌,眉头轻瞥,“此事牵扯有些复杂,前两年你弟弟的消息从匈奴那方传来,我着人去救,可线索一下断了。再去寻时,朝廷竟然也在找你阿弟,跟在他们前头提任,得经大理寺、兵部之手,关卡重重,要询问的事儿太多,一时半会儿恐怕见不到。”
施烟眨了眨眼,泪珠子好似找到了安息地,每每萧祁远伸手来,它们都能准确无误砸在他手背,“连我也不能说吗?”
萧祁远不忍瞧她希望落空,将人扣住怀里,“原是想等事定下来在告诉你的。下面的人估摸着这两日便要来信,烟儿再等等。”
我朝思想老守,士农工商,念书人最上,人人尊敬。商人虽是最下一阶,然各层达成共识,凭本事金钱说话。且萧氏富庶,往大说以前供郭先祖起兵买马,经年积累几代,怎么着也比以往更甚。
萧祁远年幼多病,做事独断专行,长辈不喜。统笼萧家近十年,名下资产无从考据。资助数以百的书生,在民间朝堂倒也攒了个好名声。且他深居简出,常人只闻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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