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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萧张氏怒往地上扔了一套茶盏,是她用顺手的缠枝莲纹茶盏。

碎声清脆,萧祁远端坐轮椅,清风齐月,不为所动,不冷不热道一句,“大夫人以前喜欢指使狗东西往别人饭菜下毒,几年未见识,到还是新鲜。祁远听了祖父遗愿,说不动你分毫,这次亦然没动您分毫,还往大夫人见好就收。”

轻描淡写一句话隐含警告。萧思茹不明所以,瞧得母亲脸色又红转白,她怒蹬了一眼萧祁远,这人已经不是萧家的二哥了。

她捏紧丝帕,后背覆上密密麻麻冷汗,壮着胆子搭话,“二哥,此事不管母亲的事,是那时丫头早先与我说……她觉着宿筝一表人才,与他有情意,正好今日宿筝来瞧母亲,那丫头便巴巴地跑来,两人兴许是胡闹呢。”

萧祁远侧目而来,深邃眸底蕴含冰凉冷意,萧思茹顿时心跳如鼓,反正自己如今怀着孩子,料二哥也不会拿自己怎样,心中定了定伸,朝他看去。

萧祁远薄唇显去一道讥讽,“好一张能说会道的巧舌,谢枫若有你半分,也不至如今还是个跑腿掌柜。”

倏然被点名的谢枫仓皇拢起双手,缩在妻子身后,脸色讪红。夫婿被人如此说,萧思茹黑着脸,恼羞成怒大声呵斥一声,“二哥!枫郎好歹是你妹婿,何必如此咄咄逼人,那丫头哪里是个好的,成日里将你勾得魂不知何处去了。”

以谢枫这几年对这舅哥了解,家主已动了怒。多年来卑躬当个上门姑爷,府中下人虽不敢给他脸色看,可心中仍然憋屈一股火,如今无用被扯到台面上来,谢枫如被当众扒了衣裳,难堪至极。他颤颤将这暴躁的女人拦在身后,不由得说她,“夫人,说少两句。”

让丫鬟将轩窗推开,冷风拂过来,天色明亮,却蒙上一层灰熠,人无可奈何也推不散。

前一波院内的丫鬟因伺候小姐不当,个个打了五十大板且发配去做下等盥洗衣物。

这一轮来的丫鬟个个揣着万分小心,不敢让小姐从自己视线消失。

施烟单手支着下颌,无趣瞧着外头天色失神。半柱香后,一个丫鬟苍白脸色,跑进屋时险些磕到门槛,扑跪在小姐跟前,“小姐………”

施烟从矮榻转身,双脚落地,“那张宿筝如何了。”

那丫鬟深呼吸,快速缓过气,弓起身扑在地上,“小姐,那张家公子被家主身边的梁胥活生生卸了两条胳膊,打断两条腿,……若不是大小姐扑过去,家主还要叫人往死里打。西院人说,打出的血滴在青石板上,管家命人洗了一柱香还未散去血味,听郎中说…………这腿、这腿今生怕是废了。”

太狠了。大庭广众之下当着萧家丫鬟婆子小厮跟前,将张家公子打得人不人鬼不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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