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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伺候的宫女一走,刚才还一脸糟容的慧敏皇太妃突然眼珠子活了起来,道:“你不是跑了,怎么又被逮回来了!”
陆展亭一愣,苦笑道:“谁能逃得出亦仁的手掌心!”
慧敏轻哼了一声,道:“这小子的花花肠子其实一点都不比亦裕少!”
“只多不少!”陆展亭点头,他好奇地问:“太妃你干嘛装病?”
慧敏乌黑的眉一挑,拉长了脸道:“还不是你害的!”
“我?”陆展亭惊愣地问。
“不错!”慧敏诡异地道:“前一阵子王守仁来给我问例诊,总是有的没的提起你,还说你并非陆傅峰所出,听说是从宫里偷偷抱出去的!” 陆展亭大惊道:“哪有此等事!”
“霍,他说得有鼻子有眼,就差没说你就是我当年被毒死的孩子!”
陆展亭听到这里恍然大悟,心里猛然火起,腾地站了起来。慧敏连忙拉住他,道:“别激动,别激动!”她长叹一声,道:“要不是我在冷宫里呆了这十几年,都修炼成精了,心里早亮得跟明镜似的,况且我那可怜的孩儿就是在我怀里断得气,我真要上了他这恶当!”她冷哼了一声,道:“他当我是蛛儿,被他三言两语一煽就能搭上性命!”
陆展亭微闭眼仰脖长叹了一声,笑道:“他倒未必是想要你的性命!”
慧敏笑道:“他就想我这样子,让你一瞧啊,心里内疚万分,从此就像一根瞧不见的绳似的把你拴在宫里头!”她拢了拢头发,道:“如果我不如了他们的愿,就亦仁那一肚子鬼花样,不知道又要想出其它什么法子整治我。”
陆展亭涩然一笑,道:“他自己已经是最好的一根绳子,什么时候亦仁也变得这么没有自信。”
慧敏笑问:“你有没有放过纸鸢,若是你手中线从未断过,你一定是自信满满的,可是一但它断过,你再放就会担心那线会断,就会不由自主地去迁就手里的纸鸢,其实是人在放纸鸢也是纸鸢在放人。”她叹了一口气问:“亦仁确实不是一个很好的伴侣,即有占有欲又有控制欲,再多的情也让人觉得无福消受。可是我瞧你喜欢的紧……真是人结人缘,我现在就怕你放不下蛛儿这件事,你要是当真就想与他一世了,那就最好忘了吧,不要给自己添不好受!”慧敏拍了拍陆展亭的手,她见陆展亭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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