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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知真相,共枕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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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和雀儿深夜交谈时告诉她我失了清白之身的事情的,她问我:“小姐起来没觉得身子不舒爽吗?”我摇了摇头:“身子倒没觉得不舒爽,许是庆楦那丫头收拾了吧?”

雀儿眉头皱了皱又问我:“小姐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我有些困倦,敷衍道:“我那日也喝了不少酒,记不得了,什么都记不得了。”雀儿的眉毛更皱了,我便让她退下。

雀儿终归还是不放心,软磨硬泡了我许久,我们乔装打扮了一番,一起去黑市一个产婆那儿验了身子。

当得知我还是处子时,我生平第一次感到后悔。

回府后,我和雀儿马不停蹄赶到斗兽场,在知道庆楦骗了我之后,我心里其实有些慌乱。

我尚且不知她为何要离间我们,可她在斗兽场这几天保不准会对他俩做什么。

当我赶到斗兽场的时候,却发现一切已经晚了……

祁韫的一条腿断了约莫两叁日,没有得到及时医救,斗兽场的医师说这条腿算是彻底废了。

我呆呆的看着苍白的祁韫,却不敢去碰他,齐临因为照看祁韫体力不支,强撑着我刚来就昏了过去。

那日同我冷冰冰讲话的祁韫,这会儿几乎了无生息的躺着,嘴唇龟裂,脸上没有一点血丝,伤口散发的血腥味直往我鼻子里钻,我真怕他就此死去,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祁韫被我的哭声惊醒,扯了扯嘴角,似是笑又似是哭,我心里比那日听他说出那番绝情话更痛了,扑过去抱住他,嚎啕大哭。

祁韫吃力地抬起手摸着我的脑袋,唤着我央央,却也没力气讲其他话了。

我们回府后,我将母亲的故居腾出来给祁韫养伤,为此我和父亲大吵了一架。

父亲骂我不知孝耻,我反唇相讥:“父亲的姨娘能从司空府排到兴安街,若不是我一直照看这屋子,怕早已经塌了,这屋子本就是母亲留给我的,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许是被我说中了,那次吵架后父亲连着好几日都未踏进家门。

自从回府后,齐临像换了个人,既不像往常愤愤不平,也不再捉弄我,处处躲着我。

然而我已无暇顾及他,祁韫的腿废了,可是身子还需要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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