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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刑律推行之际钻律法的空子,不落人话柄。真可谓缜密周全,滴水不漏。这借力使力,权力制衡的手法,你用起来可比我圆滑。”

  “城北是个小地方,岂能与朝廷相提并论?这可是治国,一步错,就会连累天下无数百姓。我当初连朝会立法都惴惴不安,唯恐出错,现在这……这……”

  我口干舌躁,越想越惊心,越想越害怕,真被吓得冷汗长流。

  “治国自然有专才,尚书省的两名副相和六部的尚书、侍郎等数十名高官,个个都有自己的长处。你身为相君,只需要掌握大局方向,平衡政局就行了。”

  “哪里有这么简单?三省六部,以中书省地位最高,门下省持平监督,尚书省只能听令而行……这简直就是内忧外患,乱成一团。”

  “中书省的地位所以最高,是因为它与君权一体,能够承旨下令。可我不在安都,他们却到哪里去承旨?没有君权,仅是中书省发出的相令,摆在旁边不理,都没有人能说什么闲话。”

  我心中一动,沉思默想:三省虽然分别,却没有立法、司法、行政三权的概念。中书省承旨,门下省多少还能封驳反对,而尚书省却往往只能听中书省与尚书省二者妥协后所下的政令行事,没有自主行政的能力。事实上,就是中书省倚着“君权”,集立法、司法、行政三权于一体。

  尚书省所以不敢独立行政,根基还在对君权的绝对服从,怕有谋逆之罪。

  嘉凛现在把尚书省分出来,不受制于中书省,实在是一个将三权思想渗进去的契机。就算三权分立的国家制度还要用数十上百年来建立,但至少也可以利用相权对君权进行制约,改变帝王的喜怒决定国家政务运行的陋习。

  只是用相权限制君权,绝对不会符合嘉凛的个人意愿。

  “嘉凛,你自己离开安都,却把一国政务交给我,难道就不怕我权欲熏心,谋朝篡位吗?”

  嘉凛斜睨我一眼,叹道:“你若能有这样的野心,我根本就不必担心铃泉入关后,你会有什么危险。”

  我挑眉笑问:“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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