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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惋惜,我当然也有,但在与晁视深谈以后,我就止住了挽留宫时略的念头。

  宫时略当时带着义气相投的朋友和闻侯旧属四十七人潜入安都,所谋未成,四十七名血性汉子,只的二十一人还活着。

  宫时略图谋的时候,采用了最卑劣的手段,却造就了在他们心目中最不堪的后果。

  闻是真降服,劫后余生的二十一人里,除去他五名死忠不愿离他而去的旧属,以及经晁视劝说而愿意为新朝效力的江湖朋友外,其余的人都谢绝了新朝的招安,趁安都城西城东二区也解除禁市令离去了。

  这些人离去,不止没有去见闻是真,也没有和宫时略打招呼。江湖中人,太重义气,虽然曾经因为志向一致而纠集在一起,毕竟只是乌合之众,一旦所图不成,就迁怒于统帅,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

  宫时略背负着失去同伴的伤痛和这些人的怨怒,岂能心中无愧?

  在这种情况下,他执意离去的心理,我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宫时略心灰意冷,此去一定尽敛锋芒,将才智紧锁不用,再不当任何人的谋士。只要他不会成为新朝的阻难,何妨将他放走,显示主公容人的大量?”

  我眼看晁视和宫时略相偕走进滞桥外的阳关亭,知他们必是要在那里饯行分别,赶紧催促卢广京:“把酒菜送过去给他们。”

  姝妙撇撇嘴,嗤笑:“这人不知好歹,公子还这样待他,算是便宜他了。”

  姝鬟一向话少,这时居然反驳:“姝妙,有时我们待一个人好,未必定是要他待我们好,而是因为待他好,会让自己开心。”

  我诧异的看了姝鬟一眼,深觉赞同。也对宫时略有些同情:“其实宫先生心里是很难过的,他那些朋友都从城西城南走,他却宁愿夹在我们带的采煤队里,自城北出安都--”

  若不是心里痛苦,一时间无法调适心情,以他的聪明怎会做出这种傻乎乎的举动?

  正与双姝站在城楼上闲聊,突闻城门处有些骚乱,定睛细看,正见管鬼祖弃马而行,从排队出城的人群中施展轻功穿插而过。

  “别拦他。”

  我出声阻止拦截的士兵,见到管鬼祖杀气腾腾的脸色和他手里的两柄长剑,心知不妙,也顾不得什么官家威严体面,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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