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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阳生霍然变色,若不是管鬼祖拦在他面前,他非冲过来抓住我大吼一顿不可。
我一鼓作气将事情的始末和盘托出,然后问道:“当阳兄,你打算怎么办?”
当阳生脸色铁青,转头看着管鬼祖,慢慢地说:“天赐,宫谋深算计了我和六道门,我实在恼恨!可他虽然失义,毕竟曾是我的朋友,如今落难,我若不救,日后于心难安。”
我这才觉得当阳生虽然孤僻难处,亦有不愿有负于人的特质,不禁暗暗一叹:可惜我与他没开个好头,不然的话未必不能成为肝胆相照的好朋友。
管鬼祖轻轻的晃动茶水,静默良久:“你屡犯门规,再错这一次,就算是完全反出了六道门……你当真忍心?”
“当阳兄,你千万莫要冲动,宫时略是个人才,如果他肯投降,是绝不会死的。”
当阳生蓦然醒悟,勃然大怒:“原来你来这里,竟是想叫我去劝降谋深!嘿,你胆子不小,脸皮也真够厚的!”
我早知在当阳生面前是得不了好话的,挨他的骂实属平常,也不以为意:“当阳兄,我来告诉你宫时略之事,心里固然希望你可以帮我劝降,但你不愿意的话,我绝不相强。”
当阳生将信将疑的看着我,看样子我在他心目里的信用度实在是低得不能再低了。
我起身肃容道:“你武功过人,安都无人能拦你来去,这点我清楚得很,只想提醒你:刑衙大牢的守卫虽然不值一提,但也不是无人之地,阻止不了外敌入攻,关键时刻,杀一个被困在狱中的囚犯,还是轻而易举的。你若去救他,便是杀他。”
当阳生如被针扎,破口大骂:“我早晨真是鬼附了身,怎没把你杀了了事?”
管鬼祖当阳生,再看看我,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叹息声沉重抑郁,我听得心里一凛,赶紧把喉头的话吞了回去,当阳生也及时住口。
“你们几时才能不立场相对,脱出这身是非啊?”
世间之事,无不缠绕难解,牵叶动藤,哪里有完全脱出是非的一日?
只是我们这样相对,两人于情于理都无过错,为难的只是处在情义中间,左右为难的管鬼祖。
“天赐,对不起。”
我开口道歉,管鬼祖嘿嘿两声,脸上表情似怒非怒,更多的却是一股悲哀:“我去医馆了,你们想怎样,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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