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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踏月这样的宝马,终身只认最初驯服它的那人一主,如果不是主人的意思,旁人绝不能以它为骑。踏月有鞍有辔,一看就是有主之骑,纵是身死,也绝不可能屈服于武力之下再认一主,那人明知如此,还是蛮力强掳。所为之事,不异于花间喝道,焚琴煮鹤,大杀风景。
我匆匆的解下外衣,将踏月身上的汗水抹去,安抚的拍拍它的头,再看沙场上的战况,刀光与剑光缠绕一气,难分难解,两道人影纵横捭阖,竟看不清谁是谁。只听得金戈相交之声铮铮作响,不绝如缕。
突听两声大喝,金戈之声比前又强数分,震耳欲聋,两道人影一合既分,各自后跃数丈,遥相对峙。
直到此时我才看清那人的大致形像,只见他一身黑衣,眉扬如剑,目利如剑,身材笔挺如剑,气势凛冽如剑,整个人简直就是一柄锋芒毕露,寒光森然的利剑。
他虽然身处敌阵,却无丝毫惧色,反而一脸的棋逢对手的兴奋,持剑遥指嘉凛,高声问道:“你可是西元主帅昆嘉凛?”
嘉凛持刀屹立,厉声喝道:“你是何方小贼,快快报上名来!本座刀下不斩无名之辈!”
那人扬声狂笑:“我今日虽然未能如愿取得绝世宝马,但能与你这样高手一战,倒也不冤我跑这一趟!要战便战,何必问名!看剑!”
这人敢在大军之前与嘉凛对敌,自是不把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可他竟不敢将名字报出,莫不是怕身份暴露会延祸家人?
只是拥有这等武艺的人,天下却会有几个?
我心里揣测那人的身份,四下的元兵却擂鼓呐喊,杀声阵阵,为主帅助威。
我皱了皱眉,突觉不妙:那人如此武艺,又有一身能追逐踏月的绝顶轻功,见势不敌,立即就可以远扬遁走。可嘉凛却是无可后退,只许胜不许败,胜了才可重振军威;败了,却要声名受损。
刀术刚烈,以霸道取胜,嘉凛刚刚挟势而来,尚不能将那人斩下,如果久战,对他大为不利。
唯今之计,只宜将那人远引。
可他正斗得酣畅淋漓,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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