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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语塞,只得再拜一拜,以谢他的信任。
标点符号一事,果然引得中昆学子大为震动,有支持的,有反对的。
华石染出身寒门,很有几分不平思想,从中看出了士学为庶民实用的契机,大为振奋,纠集了余生等人对我的意思极力维护推广。李琳等人却是出中昆的士族大家,直觉的感觉到了士学垄断的危机,当然大不同意。
小辈们的争论轰轰烈烈,老一辈并不与直接就此发表意见。
五子收下我的“杂学新论”后,会同了十来个同辈长者闭门议事,两天没有出房门一步,也不知他们到底有没有什么讨论的结果。
我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生怕他们一棍子把我冒出来的苗头打折了,但听历功回报,说是他们在屋里也讨论热烈,往往直至深夜,还灯火不息,心里不安的同时也有些得意:为了写出这“杂学新论”我是熬了夜的,现在总算轮到别人熬夜头痛了吧。
会合了中昆老师傅的技艺经验精萃的“神迹拾遗”,经过我四天的整理,也从最初的雏形渐渐的丰润,虽然各行各业相杂,略显凌乱,不能每行每业都自成一个系统的学派,但在当前的情况下,也只能如此。
我近日来和这些老师傅来往,对他们的愈发亲近,也愈来愈佩服,心里暗暗地下了决心:现在这本“神迹拾遗”迫于时间和现况,匆匆草就,实在污辱他们的大智,若是有一天,我能得到相应的时间与空间,非得召集人手,把这些技艺好好的整理,做成一套系统完整的“百工录”,将他们的智慧好好的传承下去不可。
就当是我在昆仑大陆上尽己所能,推行的一次“科普教育”吧。
这边新学的争论一日激过一日,屋里的情况却也不太平--小小向管鬼祖求了一贴药材,把自己在药水里泡了一天。他大病初愈,本来体质就虚,被药水泡上一天,皮肤起皱也就算了,风寒入侵,又病倒了。
幸好他现在意志甚坚,伤风感冒的小病扛得住,才没有酿成大病。
这番苦头,他也算吃得值。那药里的颜色深入肌理,把原来洁白的肤色变成灰褐,据管鬼祖说,只要洗澡不用皂角一类的东西,那颜色可以保持一年左右。
灰褐的肤色,再加上他着意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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