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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打开,管鬼祖看着我:“在这里当门神给病人驱邪么?”
我突然觉得这管鬼祖实在是个外冷内热的典型示范者,更兼有冷面笑匠的资质。一笑进屋,突然想起一事:“管先生,那日你是怎么和张天闹起来的?”
管鬼祖脸一冷,哼道:“我怎么记得,那家伙莫明其妙的挑衅,侮辱到我师门兄弟,我岂能容他?”
不对,大大的不对,那时元兵刚刚攻破内城,张天理应军务缠身,哪里有那空闲功夫出来挑是生非?嘉凛对我的态度,摆明了当日他就在有容厅中看着所有事情的发生。张天在那种情况下对管鬼祖着意挑衅,本就荒唐;而嘉凛见此情景不加制止,反而坐壁上观,那就更荒唐了。
可这么荒唐的事却真的发生了。
或者说,张天对管鬼祖的挑衅,根本就出于嘉凛的授意?
我惊诧的抓住管鬼祖的手,骇问:“先生,难道你有什么特殊的身份?”
管鬼祖一愣,倏地明白我的意思,没好气的甩开我:“天底下哪有那么多的皇族贵胄?我出身东辽金州,虽说家境还算富足,但和‘贵’字搭不上边。且我自小体弱,被送到师门调养。长大后又时常独身飘泊江湖,除了一身医术有些特立独行外,根本就没什么招眼的地方。”
原来我猜测错误,我干干一笑,走到床边坐下,脑中灵光一闪,轻呼一声:“呀,我明白了!先生,那日你和张天赌斗是不是和对方约了什么条件?”
“那是自然。”管鬼祖脸上犹有怒色:“输的人要给赢的做一个月的奴仆,可恨他竟以赢的人是你不是我为由,不守约定。你昏迷的那两天,他倒是来找过我,说要和我重新斗过。哼!他不守信诺,这等人我连看一眼都懒,他还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说话!”
原来如此,难怪上午张天来时会对管鬼祖视而不见,想必这两天受过他不少气。以他的身份,能忍住气不施以报复就算好了,哪还能在众人面前用自己的热脸去贴管鬼祖的冷屁股?
管鬼祖说着眼睛一亮,有几分兴高采烈的说:“阿随,不如这样吧,你拿着我们的约定去要他做你一个月的奴仆,好好的折辱他。”
“那约定是针对你和他做的,又不是我,我插上的那一脚,已经令他们有了把约定全部推翻的理由。”
只是那输者给赢者当一个月的奴仆的约定,内里大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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