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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想说什么？”颜白询问道。

“白白，你觉得你变了吗？我记得从前的你……”季白墨注视着颜白，他温柔的挑起颜白的一缕黑色的长发，放在鼻翼之下轻轻的嗅了嗅，他的笑容依旧温柔魅惑，只是比之之前多了几分冷血的凉薄，他将自己的眼镜给取下来，搁置在桌面上。

“我的白白她喜欢我的眼睛，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你的眼睛真美”，那时候的你想要挖下我的眼睛收藏，你还记得你喜欢的那些眼睛吗？你喜欢放烟花，你残忍而又善良，诡谲的让人猜不透，像个天真的小恶魔，你爱将那些人一点点的解剖，这些都是你。”季白墨温柔的在颜白耳畔厮语，他轻笑一声。

“最重要的是，白白啊，从来不会用充满爱意的目光看着我，看见我眼睛的时候，她会笑得甜甜的说，真漂亮，可以挖下来送给我吗？”季白墨的目光冰冷凉薄的让人心惊，他浅笑着瞧着颜白。

“可以告诉我，我的白白在哪儿吗？嗯？”季白墨温声细语的开口道。

114在一旁听的疑惑，季白墨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白白在哪儿，它的宿主大大不是在季白墨的面前吗，作为系统，它还是能够感应到自己的宿主是真是假的。

第一千六百六十八章 你什么都得不到

季白墨的手温柔的穿插在颜白的发隙之间，悠悠的叹息一声，微微闭上眼睛。

“白白也不会那样轻易的相信别人，就算是你的亲生母亲。同样的白白也不会轻易放过那些伤害你的人，只有死人，才是最好的赎罪品，你的残忍，你的罪孽，你的善良，你的天真凉薄都不见了，我觉得你是我的白白，却又觉得你不是我的白白，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季白墨睁开眼睛，端详着颜白，唇角的温柔都变成了一种凉薄。

“墨墨……”颜白听着季白墨的话蹙起了眉头，她捂着脑袋，原本准备说什么，眼中却闪过一些茫然，那些季白墨说的，她统统都感受不到，那些记忆是清晰的，可是感觉却是模糊的，仿佛季白墨口中的那个她是个非常久远的存在，从回到未来之后就开始逐渐遗忘了的存在，脑海中不禁再次闪过那个梦，在医院中的梦，被灌入药片，输入药液，冷冰冰狞笑的人，挣扎着无法摆脱，呼唤寻不到墨墨，真实的像是真实发生的，另一个她。

“唔……”颜白身子一软，疼的晕了过去。

“咚……”此刻，大地一震，宛若有什么降落于此，这个星球本就是颜家搁置荒废的，自然防御也不怎么到位，仅仅瞬息之间，原本紧闭的大厅大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人不是的别人，正是慕梵。

“季白墨，你应该发现了吧。”慕梵走了进来，他目光冰冷，看着地上被烧成了黑色焦土的婚纱，浅抿着唇瓣，半点也不恼，他淡淡的瞥了一眼季白墨，站定在不远处。

“你做的？”季白墨起身，用自己的外套盖在了颜白的身上，自己则是依旧松松垮垮着衣领，坐在沙发上，淡定自若的将眼镜给重新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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