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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新七的亲戚姗姗来迟,陈鲟当时脸就黑了,他满心郁闷,但还是第一时间出门给她买了卫生用品,回来时还捎了袋红糖。
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陈鲟早早地就带着苏新七回了家,甚至还赶上了饭点,晚上吃饭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老丈人看他的眼神没那么犀利了。
吃了晚饭,陈鲟和苏新七一家出门散步,老夫老妻走在前面,年轻情侣走在后面,路上遇上认识的岛民开玩笑说他们真像一家人,苏父扯着嗓子回道:就是一家人。
晚上,陈鲟就住在苏家,虽然早上离开旅馆前苏新七的小姨和他说了,晚上还可以去她那住,但现在这情况,去哪住都没差。
苏母给陈鲟备了套洗漱用具,他洗了澡回到三楼客房时,就看到床上隆起了一小坨,小山一样。
他挑了下眉,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的一角,低头说:“你是不是很想看我挨揍?”
苏新七蜷在被窝里,一点没下床的打算,看着他说:“我爸爸今天晚上要出海。”
“阿姨呢?”
“她不会上来的。”
陈鲟躺进去,展开手臂,苏新七自然地翻了个身滚进他怀里。
他把灯一关,清心寡欲地闭上眼,“睡吧。”
窗帘没拉,苏新七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看着他,把手搭在他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像是拿准了他现在不能把她怎么样,她更加放肆,手指弹琴似的往下走,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
陈鲟腰腹紧绷着,额角一跳,忍了忍,翻身压制住她,埋下头咬了下她的耳朵,半威胁道:“你真是太嚣张了。”
他咬得根本不用力,一点威慑力都没有,苏新七呵呵笑着,半点不惧威胁,还善解人意道:“要不要我帮你啊。”
陈鲟躺平,拉过她的手握着,“不用,别把床单弄脏了。”
“不弄脏不就好了。”
陈鲟正想问她怎么才能不弄脏,话还没出口,余光就看到她钻进了被窝,没多久他的气息更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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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新七初八就要复工,陈鲟初八就要归队,初七下午,他们收拾了东西,搭乘轮渡一同回了大屿。
陈鲟和老沈打了电话,争取到了初八早上再去基地的机会,苏新七回到大屿的那晚就住在陈鲟那,因为是小别离前的最后一晚,他们越觉时间宝贵,晚上躺在一起聊了很多,舍不得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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