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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还有个意图,陈忠文家的这香菇也种起来了,以后总是要扩大规模的,少不了要乡里乡亲的帮忙,或者其他方方面面。也趁此机会一起吃顿饭,既是把礼行做在了前面,也是向大家表明,咱们老陈家也有钱有力,不是任人捏的软柿子。
第二步,再把何勇贵叫过来“讲道理”。
何勇贵也不是陈忠文去叫的,他估计是听见了陈忠文大肆采买的风声,高兴坏了,屁颠屁颠就赶来了。
陈忠文家的大门这次为他敞开了,他进了门直奔后院,以为陈忠文终于服软了肯给钱了。
谁知一进门,就瞧见后院站了一排的壮汉。何勇贵见风使舵的脾性,一瞧这架势就知道不对劲儿,嬉皮笑脸的说了句“哎呦,今儿不赶巧,老陈,你家来客了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转身就想遛。
可有人比他还快,早在他进门两只脚都迈进来时,就把院门给关了。他转了个身,碰了个冷门脸,只得又笑嘻嘻的转回来,“老陈,吃饭就不用了吧,估计你也忙,那我少坐会儿就走。”
院子里除了陈忠文三兄弟坐在椅子上,其他几个来围观的大汉,或站或倚地围了一圈,只剩下正中央空地上放着的一个小板凳。何勇贵躲不了,只得老实地坐下,仰头看着四周的人。
陈忠文对他这幅样子是见怪不怪,但是在场的其他人没想到这人能脸皮厚到这种程度,陈忠学哼了一声,“来都来了,不吃顿饭?”
“不麻烦了,我刚吃过。”何勇贵摆着手。
“何勇贵,今天既然你来了,咱们就好好掰扯掰扯。”陈忠文懒得理会他的厚脸皮,开门见山说明话。
之前由于他的迟疑和顾虑,害的原本简简单单的事情,拖拖拉拉扯了大半个月,还让旁人看尽了笑话。经昨晚那一通分析,陈忠文是彻底明白,他不能再软弱下去。
都让人欺负到头顶上了还不反抗,这事儿要是他处理不好,那以后谁不都可以来踩他一脚?
想明白的同时,又对自己之前那副样子感到无比的愤怒,而罪魁祸首就在眼前,胸腔里的愤怒转化为情绪撑着陈忠文大声地质问他,“你说你来要钱,钱我也不是没有,你倒是说出个一二三来,我为什么要给你钱!”
何勇贵也和陈忠学之前说的一样,无非是见第一次陈忠文躲避了,这才蹬鼻子上脸,一次次地来闹事,现在被一群人围着,个个都是身强力壮的庄稼汉,自然也怂了,“什么钱不钱的,老陈,我就开个玩笑,我也就是路过,刚好看你家在这边,过来联络联络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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