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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摸床单,没存留一点温度,嗯,已经离开有一点时间了,果然该用更粗暴的手段留住她吗?瞿溪川眯起眼。
“哎呀呀!又让她逃走了。她真会逃,是不是?”烦人的声音再一次出现。
瞿溪川抬头盯紧挂在墙壁上的画,清晰的图案在他眼前一点点地变扭曲。
烦人的声音越来越大:“为什么不把她锁起来?折断她的双腿锁起来,这才是你真正想做的吧?”
“你以为揭开真面目后,她还会喜欢你?”
“在你的世界里,她有很多很多好朋友,能依靠地可不止你一个人啊。”
那声音阴毒地笑着,肆意嘲笑他的天真:“真无能啊,不如把她让给我吧。”
“只需要一条细细长长的铁链就能……”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她是我的!
“滚。”瞿溪川抄起床上的枕头砸向挂在墙上的画,枕头拌到电线,拖着玻璃罩的台灯往地上摔,碎了满地的银色玻璃,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如同沙滩上漂亮的贝壳。
声音消失不见。
瞿溪川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碎片上,凹起弧度玻璃碎碾进他的脚底,他粗鲁地拔掉玻璃片,扔到一旁。带血的玻璃片将深绿的羊毛地毯点缀得明艳起来。
得去把她抓回来。
第58章
晨光明亮,鸟雀惆啾。
俞月双手撑着头坐在台阶上,看着远处的太阳越升越高。
走还是不走?
唉,真难办啊。
既然瞿溪川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俞月也明白他对自己怀有怎样的想法。
现在她需要做的就是理清脑子里纷繁的思绪,好好想想以后和瞿溪川的相处模式。
凭良心说,瞿溪川挺不错的,如果没有昨晚那件事,俞月大概率会把他永久地放在’乖巧、温良、没有黑化的弟弟’这个位置上,而不会把他列入未来对象的考虑范围。
但如果现在她还这样做,就显得有些自欺欺人了。
其实,俞月理想中的男女关系是细水长流式的,像瞿溪川这样强硬霸道地宣告占有,着实让俞月措手不及缴械投降。
“小姐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抬头见到来人,俞月柔柔地洲也笑了笑:“佟姨……”
侈姨是瞿溪川从瞿宅里唯一带出来的人,瞿溪川很厚待她,薪酬待遇也高,时不时还能听进去她一两句劝。
应该说,侈姨是现在这栋房子里,最了解他们之间关系的人了。
佟姨递给俞月一杯水,也跟着坐下来:“能见到小姐现在健健康康的样子,侈姨的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当初我去医院看小姐,你躺在病床上,全身插满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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