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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哦哦,好的。少年没有想到牛耿会让他看病,他学医两年多以来,虽然刻苦,可好多乡邻看他年轻,都不敢让他上手,就连他抓出来的药方,都有人要重新称量才罢。
少年细细切了薛照青的脉,又问了好些症状,问的薛照青都有些编排不下去了才作罢,喜笑颜开的给二人开了一副温补滋阴的方子,再抓了药,才送了二人出去。
两人一出药铺大门便溜到了药铺后院之外的一条窄街之上,牛耿算着步子,找到了药铺对应的后院院落,薛照青紧跟着他,来回走了几遍,却发现这里墙高,只凭一人之力怕是难以上去,牛耿侧头问薛照青:青儿?是否还要往里进?
进,这郎中身上有古怪,咱得想个法子进去才能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好!就按你说的办。说罢,牛耿身子一低,把宽厚的肩背让出来,显然是要薛照青踩着他的肩膀爬上去。
薛照青也不犹豫,一把踩着牛耿的肩膀翻身上墙,扒在墙头上一看,院里正好有一堆稻草,这么跳下去应该摔不到哪里去。薛照青把心一横,蜷缩着身子跳了下去,果然触身及软,身上虽有钝痛,可上下动作一番全都无碍。
青儿,你小心些,我要过来了。薛照青抬头一看,牛耿正蹲在墙头上,正要往下跳,他急忙往后走了几步,让牛耿跳下来。
青儿,你身上没事吧?摔的疼不疼?牛耿跳下之后,连身上的稻草壳子都没来得及摘,就忙着查看薛照青是否伤到。
不疼哩。牛耿哥。薛照青摇摇牛耿的手臂,说道: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牛耿深深吸了一下鼻子,果然,一股浓郁的香火味扑面而来,他两头先忙着翻墙,自然没有顾及到这味道,可一旦静下来,这诡异的味道就越发清晰了起来。
按说香火烧起来应该清香雅致才对,可这姜廉不知点了多少柱香火,这味道累加起来只熏得人头晕脑胀。
二人顺着香火的味道往院里走去,说来也怪,姜家在三原县历代行医,虽说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也家底厚实,颇有积蓄,可这小院里此时却静悄悄的,似乎连个伺候的丫头小厮都没有。难道真如那伙计和学徒所说,这姜廉祭祀魔障了,把院里人都赶走了?
二人蹑手蹑脚的来到一处庭院之中,这里翠竹茂盛,牡丹妖娆,庭院之中放着一个圆形石桌还有四个矮墩石凳,房门口雕梁画柱,比旁的院子雅致了不少。
薛照青把耳朵往前凑,似乎隔着门板子能听到一些声音,再看这院子的装饰,应该就是姜廉居住的地方。可青天白日的,又只是祭祀而已,为何紧闭着大门,丝毫不让人靠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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