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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好好的,下地干啥哩?
娘,爹让哥哥学学田里的事情哩。薛照文说到,眼里盯着薛田氏手里的葫芦鸡不放。
薛田氏脸色微微一变,却一瞬间又恢复了那温柔和善的笑脸,说到:老爷,照青是个读书人,地里各类谷物蔬菜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咋哩让他下地呢?
姨娘,古人还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哩,我这书读的再好,田里的事情都搞不明白,那书不都读傻了么。接过薛田氏手里的盘子,薛照青把葫芦鸡放在正对着薛乾的地方。
照青说的好哩,为父还怕你吃不了田里的苦,不愿意去,看来还是为父想多了,今天去地里看了一下午,感觉怎么样?
爹,咱家里的地是不是都是现有的几个长工管着的?
是啊,每半年按照收成给他们分粮食,平日里管吃管住,哦,对了,家里的牲畜也是他们来伺候。
那每个长工都是按照干活的分量分粮食?
可不是,咋哩?
田里的活倒是没什么啊,不过今天忠叔跟我说,有个长工叫牛耿的,爹您还有印象?
牛耿?是不是长工都喊他牛二的那个?这孩子我知道。薛乾回忆着:他十四岁就在咱家当长工了,他娘还在咱伙房有份差事。
爹,我听忠叔说,咱牲口棚里的牲口其实都是他在伺候哩,每天准备草料,饮牛饮马,都是他哩。
哦?那其他长工呢?不管么?
也不是不管,只不过没有他管的这么贴切,冬天知道给牛马保暖,夏天知道给牛马捉虫。
嗯,这孩子倒是个实诚的娃。薛乾捋捋胡须,微微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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