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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是上回裴家的人。少女率先迎上去,扶住了灵媒,吵醒你了?
听到动静,出来看看。灵媒拍拍少女的手,转而继续望向两人,面无表情淡淡道,不知两位贵客所为何事?据我所知,这裴府应当没有第二门阴亲要结了。
裴尧远面色极快地闪过一丝微怒,碍于教养方才没有发作。
一旁的叶结蔓察觉到了对方的不悦,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转头朝灵媒道:我有些事想要向您请教。说着行了个礼,按捺住心头复杂的情绪,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少女似想起什么,低头凑到灵媒耳边说了几句,目光不时往叶结蔓身上瞄。
灵媒略一颔首,打量过叶结蔓,随即转身往屋里走去,丢下话来:请进来罢。
叶结蔓闻言一喜,转头朝裴尧远道:三哥,能麻烦你在外面等我片刻吗?我有些话想单独问一问。
裴尧远没料到叶结蔓会提出这个要求,面色流露出疑惑:怎么了?
求你了,三哥。叶结蔓低声道,我一时没办法解释那么多,希望三哥能理解。
裴尧远踟蹰半晌,方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谢谢三哥。
言罢,叶结蔓快步跟上灵媒,进了屋子。不远处,裴尧远望着缓缓阖上的大门,有些疲倦地闭上了眼。
昨日几乎一夜未睡,记挂着叶结蔓的事,上午紧赶慢赶将娘嘱咐的事情安排妥当,腾出空闲陪她过来都不曾觉得累,方才被推拒门外的一刹那,裴尧远恍惚间才觉得身心俱疲,无力支撑。自己终究没办法被她完全信任罢?
叶结蔓自然不知裴尧远的隐秘心思,进得屋子,见室内昏暗,抚了抚手臂寒意。眼前布置简单朴实,只有一张案桌和两把椅子,并没有招待客人的多余地方。正中间的墙上挂着一幅画,水墨淡淡点着一条河与一座桥,旁边盛开着大朵大朵的繁花,显得热闹又寂静。
灵媒兀自缓步落座,望向叶结蔓,毫不避讳地开了口:裴少夫人这段时间可是遇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叶结蔓的视线落在灵媒身上,神色微惊,尚未开口说话,身旁黑衣少女已经解释道:你印堂发黑,脸色虚白,加上阳气又弱,一看就是与不干净的东西处得久了。你身上可是还有些许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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