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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晖不假思索地回答：“当初在一曼餐厅，那是我第一次那么近距离地看你，我感觉到你身上有一种非常独特的气质，很吸引我，想让我不自觉地靠近。虽然，在此之前，我们也有过匆匆几面之缘，也了解过你的一些事，但是我觉得之前的见面都不算，那一次，才是真正的第一次相见。可以说，我对你是一见钟情。”

华晚默默摇了摇头：“我是不信一见钟情的。”

叶晖哄道：“那就当我是见色起意，华晚，不管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你的，我只知道现在的我，很爱你。”

华晚眼眶里有泪珠打转，她知道这个问题问出来有些伤人，可她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叶晖，你一开始接近我，真的是因为我只是我吗？还是说，你另有目的？是为了嘉宏，还是为了爷爷？”

爱情里的女人都是盲目的，她患得患失，也是因为她真的在乎。

叶晖的双拳不自觉地握紧，他看着华晚，蹙眉开口：“你是这么想我的吗？”

叶晖的眼神，带了几分失落，若不是华晚提前知晓了原书剧情，她差点就被叶晖的眼神骗了过去。

华晚松开了他的手，站起身，看着他一字一字开口道：“好，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来说……”

“你从回国之后，就制定了要夺下嘉宏的计划。所以，秦逍也是从那个时候，被你派到嘉宏的。嘉宏内部，最起码有过半的人，都在这几年之内，渐渐被你收入麾下。当然，这其中多半有秦逍的功劳。”

“秦逍处事圆滑，待人接物都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她这样的性格，很容易收买傅九扬。即便是傅九扬离开了嘉宏，以傅九扬的脑子，也绝对不会怀疑她。”

叶晖深吸了一口气，他看着华晚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了。你一直不肯答应跟我在一起，是因为这些吗？”

华晚很肯定地回：“是，我一直猜测不出你真正的用心，就像你说你爱我，这里面有几分真，几分假？”

“没有假，我爱你是真的。”

“那你为什么没有早点告诉我？叶晖，如果你真的信任我，这些事情就不该瞒我。如果你真的把我当做你的自己人，你就不会让我去热搜上翻你的事。”华晚说着说着，莫名就很激动，很委屈。

叶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道：“我承认，这是我的错。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跟你好好聊聊，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但是华晚，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的。我是想跟你在一起。”

叶晖说着，便去抓她的手，可华晚却下意识地甩开了他。

叶晖神色黯淡了几分，可他还是小心翼翼地看着华晚，轻声问：“华晚，你爱我吗？”

这个问题一抛出来，倒是让华晚愣在当场。

她很喜欢叶晖，也很享受跟叶晖相处的时光，至于爱不爱他，华晚似乎并不能肯定。

而且，华晚觉得，也不是这个世界上的每一对情侣，都能保证自己是真心实意地爱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