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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这样说的时候,我的意愿又被搁置在何处了呢?只是把我当成喜爱的物件般占有…….
白秋怜撇开头,避开赵启哲的索吻,眼中似蒙了雾,水气氤氲。
赵启哲心下有些着恼,伸手想要掰过他的脸。
“…王爷,既然如此,就不要再防范我了吧。难道…我连知道的权利都没有了么?”白秋怜不等对方发话,先开了口。
赵启哲愣了愣,旋即面露难色,松了手直起身来。
“王爷……….是不是善安逼您做了什么事?”
“王爷!”一声声催促,听得赵启哲心慌。
“…………是和宫中之人有关吧?”白秋怜冷冷道,冀王一颤。
“和戚家人有关?”此言一出,赵启哲顿时瞪大了眼,薄汗渗出,白秋怜见他如此,心底一沉。
“到底如何?!”忍不住厉声喝道。
“………戚妃的孩子………是我的………”
————
室内一片沉寂,仿佛深渊浓墨,吸收了一切声音色彩。
“……….怎么会?”良久,白秋怜才吐出干涩的言语,面色惨白如纸。
“……我入宫那日,就是你殿上受封那日,不知何故喝醉了酒,竟迷迷糊糊走到了后宫,结果犯下错事………”
白秋怜心头火起,猛一拍桌子:“什么不知何故!分明是善安与戚世博相互勾结陷害与你!!”
赵启哲苦笑连连:“……虽是如此,只是明白时,时机已过。”过了时日再说,皇帝又岂能相信,这丑事又岂能压下。
白秋怜强压住怒气,暗自思索。当初已觉得戚家与冀王走得太近,想不到真相如此。只是既然戚妃所怀为冀王之子,神不知鬼不觉,等诞下皇子,日后扶其上位,岂不两全其美,何苦如今大动干戈?
“难道……….”白秋怜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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