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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步冰凡拿到了一份通关稿。里面洋洋洒洒写了很多，是一篇小作文。

通篇看下来，大约有三点。

第一，陈帆先对自己的不当支持道歉。毕竟不是当事人，在不了解情况的前提下，被带了节奏，支持了炒作者，引起了恶劣影响。

第二，陈帆替粉丝跟被RR的老师道歉，他觉得事情都过去了，真正应该谴责的是当年在学校欺负过他的人，老师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没有理会那件事，粉丝RR老师，都是陈帆的过错。

第三，是关于董千亦的问题。步冰凡拿出来的公关稿，话里话外都在拉踩董千亦。

其中有一句话是这样的，陈帆已经没办法满足董千亦的某些要求，所以以后两个人的联系可能没办法像之前那般。朋友的私下交往，都是陈帆的私事，还望网友能给陈帆一些空间。

这篇小长文，足足有两千字。在步冰凡看来，这长文的内容，已经非常完美了。

同样的，小李也为陈帆准备了一个公关稿子。与步冰凡不同的是，小李在公关稿中，并未提及任何关于董千亦的事情。

陈帆受了打击，现在情绪不稳。小李给他打电话的时候，陈帆也只说让小李看着办。

可就当小李准备把自己的公关稿发出去的时候，步冰凡拦住了她，并放上了自己的公关稿。

步冰凡是陈帆的女朋友，小李既是陈帆工作室的公关人员，又得兼职步冰凡的助理。

陈帆不说话，步冰凡就压了她一头。

步冰凡压根也没给小李看那份公关稿，便自作主张，发了出去。

小李点开那条微博看完之后，急匆匆来找步冰凡：“步小姐，我觉得你这份稿子不行。董千亦对我们boss有知遇之恩，这般过河拆桥，只会被业内所不齿。网友也不是傻子，这只会给陈帆招黑。”

步冰凡冷呵一声：“我又没说董千亦什么吧？再说了，董千亦纵然是帮过陈帆，陈帆也已经有过回馈了。陈帆自己，都对董千亦很有意见。再说了，董千亦之前还发通稿，说自己跟陈帆没关系了。摆明了是想借机踩一脚陈帆，都这种时候了，我们何必还要给她面子？”

说到这里的时候，步冰凡斜眼看着小李，轻嗤一声，道：“你其实很不愿意来当我的助理吧？在你的心里，你一直和曹飞鹏是同一梯队的，如今看他投奔了开心果娱乐，你也蠢蠢欲动了吧？”

小李脸色铁青：“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我若真的想走，我早就走了。我干嘛还要守在这？”

“因为陈帆傻呗。没准，你就是董千亦派到陈帆工作室的奸细。”

小李气红了眼：“是你这么想的？还是boss也这么想？你看不惯我可以，但是不能污蔑我！”

步冰凡轻呵了一声：“我是他的枕边人，是你的老板娘。我说什么做什么，都不需要你来教。你若是不想干了，可以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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