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οⓤωёⓝⓝρ.мё 一晌贪欢(H)(2 / 2)
“可以吗?”江容远埋首在他的肩上,用牙齿轻磨着他的肌肤。麻痒的感觉刺激着他的身体,耳旁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林桓宇秉着呼吸没有回答,只将手向后探入,隔着布料握住了那根火棍子。
这次轮到江容远倒吸一口气,他狠狠地在林桓宇肩上咬了一口,便有些急不可耐地将手指向那蜜穴探去。林桓宇早就情动,穴口一张一缩毫不费力地便吞进了两根手指,手指一动便带出了一汪蜜水。
林桓宇闷哼一声,私处被进入的感觉陌生又熟悉,穴道被撑开,异物感强烈,但却没有任何不适,只有满心地欢喜和想要更多的空虚。他不由自主地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去邀请着自己的天乾,江容远被勾得本就带着酒意的眼睛又红了两分,手指在穴里大力抽动了两下,穴道里温暖紧窒,穴肉紧紧地咬着他的手指,像个十足的贪吃鬼。
“小妖精。”江容远低斥了一句,飞快地撤走了手指,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了蓄势待发的凶兽。穴口比刚刚又柔软了两分,不用进入都能看到有淫水润泽着穴口,再也忍不住,江容远扶着自己的阳物顶在了那小小的穴口。龟头刚一碰到穴口,就被小穴轻吻了一下,差点就让江容远不管不顾地直接冲进去了。但他看见身前的人低垂着头,手不由地攥着被子,身子也有些僵硬,终究是没忍心。
在感受到阳物抵在自己入口的那一瞬,林桓宇还是紧张了。他咬着唇,闭着眼,等待着那一瞬的来临,心吊在了半空,想象中的猛烈进攻没有来。耳畔传来轻叹,他的脸被温柔地捏住,然后江容远又吻了上来。江容远一边和他交换着唾液,一边用另一只手抚慰着他的胸前的小珠搓揉着。林桓宇应接不暇,不论是哪一项都让他晕头转向,特别身后的穴口还在被龟头小小地戳刺着,戳进了一点又很快退回去,再戳进一点再退出去……但却是一次比一次深入,当林桓宇被松开唇舌时,江容远大半个龟头竟然已经被他吞了下去。
江容远带着些喘息,咬着他的耳朵:“我要进来了。”
“嗯……”林桓宇刚想应答,身体却猛然被贯穿,大肉棒一插到底,直顶到他的生殖腔口。林桓宇张着嘴,任由唾液从嘴角流下,却半句话都说不出口。他挂在嘴角的唾液被江容远轻轻舔去,就像是打了个招呼,接着江容远便大开大合起来。
酒精的发酵、信息素的刺激,让江容远的动作有些不受控制,可他还是保留着最大程度的温柔,不让自己沦为一头发情的野兽。不得不说地坤天生为此存在的,江容远抽插了没有几回合,小穴便彻底被融化了,透明的汁液一股一股涌出,大肉棒就像浸泡在了温泉里,上下还被有力地按摩着,让他欲罢不能,没有太多地章法,只想要不停地抽插,感受被穴肉绞住缠紧的感觉。
林桓宇的灵魂像是都被掐住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摆脱了自己的控制,小穴被激烈的摩擦厮磨得发抖,他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这种感受,想叫又叫不出口,手愈发捏紧了被子。江容远察觉到他的无措,一只手搂着他的腰方便自己的进出,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舔舐着他的耳垂:“不要忍着,想怎么样都行。”说着像是要配合他所说一般,挞伐着的阳物换上了柔情的步调,九浅一深地进出着,甚至抵着生殖腔口停了下来,用粗大的龟头恶意摩挲着敏感的生殖腔口,碾了又刺,却是不给林桓宇一个痛快。
又酸又痒又麻的感觉如过电般让林桓宇的每根神经都在战栗,他根本遭受不住。握着他的手还恶劣地带着他一起抚上了他同样硬得淌水的阴茎,也不摩挲,只包着他的龟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磋磨着。如果是什么严刑拷打,林桓宇会有不屈服的骨气,但在江容远的床上,他半分都无法忍耐,只想求一个痛快。
“想要……”他不住地喘息,被包裹住的手挣脱开去,握住自己的肉棒,重重地撸动着,换得自己一声满足地叹息。偏头对上江容远愣怔的眼神,他轻喘着自己挺动起身子套弄起体内的肉棒。他的掌握没有轻重,无意地动作直让龟头狠狠地撞上了最痒最敏感的那点,林桓宇仰着脖子无声尖叫着,一股热泉从小穴深处激喷而出将肉棒淋了个透彻。林桓宇抖着身子,身前的阴茎直接射出一股股精液。
江容远咬着牙才忍过这一阵刺激,看着自己手上沾染的白色液体,短笑了一声,重新啃咬着他的腺体:“舒服了?”他的动作不再留情,再次马不停蹄地在穴内征伐。林桓宇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现在又被不留情面地抽插着,浑身都虚软着,根本答不上话来。
江容远也不需要他回答,就算嘴上不说,他的身体也给了足够诚实的反应。小穴还带着高潮的余韵,对每一次摩擦都敏感异常,江容远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能惹得那些穴肉不住地咬合,要费上一定的力气才能顺利地抽出。
林桓宇也再也没忍着,放松了自己的一切,任由呻吟声伴随着撞击不断地溢出。呻吟刺激了江容远的神经,他只要略一低头就能看到背脊之下自己的肉棒沾着水光在一个密口进进出出,那密口水光十足,还很幼嫩的穴口更是被他操得红肿,靡靡的液体在他的抽插中不断地流出,沾上他的耻毛,流在身前人线条分明的大腿根……
江容远是咬着牙克制着自己想要肆虐的冲动,他还记得要对他温柔的承诺,只能牢牢地将人梏在自己胸口,身下更加猛力地进出,直想要把自己和这个地坤嵌在一起,再不能分离。林桓宇意识已经迷失,高高低低地呻吟着,腰身不住扭动着,想要逃脱,又更想要契合得更深,怪不得总有人沉迷在鱼水之欢中,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舒爽,什么烦恼的事情都无法思考,天地之间只有穴、肉棒和深至灵魂的欢愉。
两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林桓宇感觉到自己的穴肉内那滚烫的物事在不住地膨大搏动,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往自己的生殖腔口撞击着。因为怀孕,生殖腔口注定不能打开,但强烈持续地撞击很快便让娇弱的小口开始发痛。疼痛带回了林桓宇几分神智,他忍着要泄出口的叫声,将自己拼命往前逃开了半分:“不要……”
只这一个词便让江容远明白了,他眼睛已然发赤,但还是如愿停下了动作。汗水从他的额角滴下,他把人复又拉回自己的怀里,重重地挺进了最深处,然后道:“好,不标记,我等你……”
“一直等你……”江容远用力猛力一撞,将整个阳物都撞了进去,一丝不剩在外头,然后精关大开,阴茎尾部隆起了结,牢牢地锁住了林桓宇,将全部的白浊都洒在了生殖腔外头。林桓宇被烫得又小死了一回,阴茎一股一股射出精液,窝在江容远怀里无力动弹也无法动弹。
当漫长的射精结束,阴茎结松开的时候,江容远已经浑然睡去,林桓宇还尚且清醒,就在他准备也闭眼睡去时,听到一声含糊不清的呢喃:“小仪……等等我……”
江容远带着醉意,说得很轻,轻得让林桓宇有那么一瞬觉得只是自己的幻听。可它又是那么清晰,每一个字都在耳朵里回响,然后重重地落在心里。脑海里还留有顶点来临时爆竹的轰响,心里又被狠狠地炸了一下。林桓宇在江容远的臂弯里不住地喘息,腿根上还有温热流下,身体也很疲累,可大脑越发清醒,再也睡不着。
江容远毕竟醉了,没有再闹腾,两个人身高没有差很多,江容远可以用一个舒服的姿势把头埋在他的肩上,闻着自己地坤好闻的信息素,像搂着布娃娃的孩子一般搂着他的腰、在他的脖颈处拱了两下便沉沉睡去。林桓宇艰难地转了个身,和他面对面躺着。这应该是他第一次以这么触手可及的距离地看到江容远的眉眼,他的鼻子和自己紧贴着,他规律的鼻息呼在自己脸上,他脸上每一细微处都可以观察到。林桓宇就这么看着,连呼吸都默默放轻了,直看到江容远睡沉了,才轻手轻脚地拨开他手、穿上衣服起了身。外头院子里雪越下越烈,在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举目望去白茫茫一片,天地间似乎除了这片白再无其他。林桓宇走出被碳火烧得暖烘烘的屋子,碳火驱散了冬日的寒气,却也烘得人心也躁了。
门甫一打开,寒风便裹挟着雪花扑面而来。雪花扑在脸上瞬间又化开,留下冰冷湿润的感觉,将他一身的燥热凉了个彻底。林桓宇很小的时候就离开北方,而南方没有这么大的雪,兴起两分童心,他拢了拢衣服,伸出手去感受雪花落在掌心的触感。强风劲雪,多往院子走了两步,便被寒风呼啸着用雪鞭鞭笞着连连后退,抽在脸上生疼生疼。林桓宇退回廊下,可他却很享受这种强风袭面的感觉。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这漫天的雪让他的心足够沉静与安宁,让他的头脑足够冷静和清醒。
只有四面皆白,不见万物,才能彻晓心中真正所求。
林桓宇静立在檐下,看着北风呼啸、大雪肆意,突然想到如果他和殿下可以相知相爱该是怎样的景象?他们一见如故、情投意合、共约白首,在这样的雪日里煮酒添茶、相拥而坐、形影不离,会相视一笑,会耳鬓厮磨,会为每一刻的相伴打心里感到欢喜。他在外面壮志满怀、开疆辟土,他在家里出谋划策、做他的贤内助……
不,不对。他想要的关系从来不是一内一外,他想要的是能和殿下并肩在开拓的沙场上。
“林公子,你怎么站在这?”主子在屋里歇着,仆侍们不好靠近,便都在耳房内取暖,此时几个婢女抱着活计从耳房里出来,一眼就瞅见冰天雪地里站着一个吹风的人不由吓了一跳,再一看竟然是林桓宇更是慌张,“你还怀着身子,怎么能吹风,公子快进屋去!”
林桓宇还不算进门,下人们只能先以“公子”相称,对林的态度也是一种介乎于冷漠和热情之间的微妙含糊。林桓宇笑了笑,没有多说,转身进了屋。他明白,不管殿下是怎么想,在外人看来他不过是太子从江南带回来的一只雀鸟,逗乐而已。是麻雀还是金丝雀,只看他能博得殿下几分喜爱,或是能不能生出个凤凰蛋。
那几个婢女急慌慌地跑过来把林桓宇送进了屋,一个给屋里重新添了炭火,一个给林桓宇添了件披风、拿了暖手捂,一个跑去泡了杯暖茶给林桓宇呈上。年纪长一些的颇是担忧地问:“公子可冻着了?身子可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喊太医来瞧瞧?”
林桓宇一一接受,摇摇头:“我只是想透透气罢了。”
“那也不能在门口吹风呀。”那婢女很是不赞同,“这头几个月的身子最是脆弱,公子可要小心些。”
也没有反驳什么,低着眉眼,林桓宇只笑道:“知道了。”然后起身示意自己回内室去了。内室里太子殿下还在熟睡,几个婢女便没有跟上,只一个为他轻手轻脚地关上了内室的门。
在窗前的榻上坐下,林桓宇把杯子捧在手心,看升腾的热气袅袅升起,和窗外的雪景相映成趣,勾绘出自己心中逐渐明晓的图景。
如果能相爱固然好,但如果非要选择,他更愿是殿下的高山流水、同袍战友,是可以在更广阔天地的并肩同行。
而他的这一份微不足道的爱恋,可以是天空划过的流星、一闪而过的烟花、贪欢一晌的梦……
不必有始,更不必有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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