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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蕙的母亲是个典型的小女人性格,见到许久不见的小儿子,当时抓着谢蕙哭的差点儿昏过去,还是谢大哥强止住了她。
接着谢蕙在母亲哪儿用过了晚饭,才回到了自己以前的房间。
一轮清月当空,见到这既熟悉又陌生的环境与人,谢蕙一时有些不习惯。
到了晚间,叫了侍者们拿了酒菜,他自己独自到了亭中喝酒。
一杯又一杯的烈酒下肚,一会儿谢蕙就有些迷糊了。
也不顾众人的阻拦,他脚随意动,远远儿的就抛下了众人,跑到了自家的花园里,只见月色凉的奇怪,他心里也空的奇怪。
且陶陶,乐尽天真。几时归去,作个闲人哈哈哈!好!好!几时归去,作个闲人!谢蕙一下坐在了草坪上,杯中酒水晃动。
如今我成了个闲人了。我回了家乡,发现周围什么也没变,却只有我变了许多。
但一切都很好,我很好,家人很好,花很香酒很醇,月色,也很美。
他的眼神温柔如水,醉酒的脸上带着一股淡淡的粉色。看起来好像暗含秋波的女子,加上唇角的一颗痣,让他看起来如此多情。
谢蕙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对着月色笑了起来,此时不知是清醒还是醉到不知人事了。他对着天空中的圆月,点了点头。
干杯。谢蕙说道。
随即他自己一仰头,一杯酒下了肚,接着只听咚!的一声,他已经躺倒在了草地上,瓷白的杯子顺着草地滚了几圈,终于停了下来。
只听谢蕙的嘴里还在喃喃,你好吗?
仆人找到谢蕙的时候,就看见他已经在花园里醉的不省人事。
别看他看着状似好女,却是个顶顶强壮的男子,仆人们也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他抬回了厢房里。
夜里,谢母得知了谢蕙醉酒的消息,找到了信国公商量。
如今他回来了,都二十的年纪了,也该给他找一门亲事。
之前也是他在朝歌,离得咱们远,才总让他逃过去了。
今日才回来,就醉成那个样子,可见是多不会照顾自己。
说来,这也是我们做父母的对他多有亏欠,当初早早的就离了咱们,到朝歌时他处处都要靠自己,一路过来必定有许多不易。
现在他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与大爷一般,他也是我心头的一块肉,焉能叫我不心疼?
我想着,趁着现在的时机,不如快些让他成家,往后也好有个贴身的人照顾,既能叫我多放点儿心,也能让他收收心,多顾点儿家里。
这就是我接下来最大的心愿了。只是不知道老爷意下如何?
信国公听了,觉得自家夫人说的有道理,也十分赞成让谢蕙找个妻子。
一切都听夫人安排。信国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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