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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句话,为人莫作妇人身,百年荣辱由他人。
书接上回,魏婉娘讲了一小半的故事,被路过的婚礼队伍给打断了,于氏懒洋洋地睁开眼皮子,看了魏婉娘一眼,那意思就是你怎么不读了?
母亲,有人在娶亲呢?于氏有些不开心了,明明知道外面的婚乐声音那么之大,完全将魏婉娘的说话声盖过去了,但人老有时候就讲不通道理,跟小孩子一样。
魏婉娘的耐心纯粹是被自己的婆婆给磨练出来的,有些讲不通的道理,到后来她也就懒得去争辩了,个人心中自有一副自己的道理,这个世界的道理与她心中的那一副,实在不太相同,这么多年了,她也早就知道了,能做的就是表面上迎合这世界的道理,内心做自己的。
照着魏婉娘提出的新法子,在老蒋的经营之下,书肆的生意虽然是逐渐走上正轨,但对于魏婉娘来说,始终是确立一口气,总感觉提不起来,在这个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时代。
书本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最高一等的自然是那些所谓的圣贤之书,魏婉娘有时候会怀疑,这些书本被捧的那么至高无上,究竟是因为书本中的道理,还是因为那条可以跨越阶级的科举之路与这书本上的内容息息相关呢?她觉得两者皆有之。
至于在魏婉娘心中视为经典中的经典,神书中的神书的《金*梅》的地位,就处于那种魏婉娘就算能够大致复述出来故事情节,也不会有人去写的下流之书,不要怀疑,这个时代的书生就是如此的有骨气。
除了极其少的一部分人之外,大多数的书生还是极其的有骨气的,恩,应该是这样的,不过其中包不包括自己的丈夫呢!
王朗不算是那种极其强硬的人,不知道应该说是擅长于察言观色,还是说他能屈能伸的比较好,倒是没有这个社会读书人常见的那种臭脾气,但是那双锐利的眼睛,那双总让魏婉娘疑心他已经看穿一切的眼睛,对这天地之间发生的那些不平的事,到底是看破不说破,还是也被所谓的礼教束缚,并没有看透残酷生活之下的真正本相呢!始终是个迷吧!
她只说别人,虽然找到了新的目标,但是长夜漫漫,睁眼闭眼都是过去的好时光,她焦急万分又怎么样,有些事情就是你急也急不来的,那些可以用来自我安慰的话,魏婉娘随手捻过来就是一箩筐,可那又怎么样,这一生也就过得马马虎虎吧!
红色的长队奏着欢沁的婚乐,歪歪扭扭地看起来像一条红线,刚开始以为看不到头来着,谁知道走着走着就已经到结尾了。
看着那红色的线行至尾端,魏婉娘又打开了手中的书,继续给于氏将那刚才未讲完的故事,历经千辛万苦的缇萦总算是拦道了圣驾,一番声泪俱下的陈情之后,那位历史上小有盛名的皇帝,宽恕了她的父亲,好一个大团圆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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