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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凉爽地秋夜,魏婉娘如同前几日一样,焚香沐浴,好不庄重。天略一擦黑,便早早地上了床,如同前几日一般,飞快地进入了梦乡之中,只是这一次地梦,似乎跟前几日有所不同。
她近乎贪婪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即使眼前的场景并没有什么特别。房间里的小床上,那位少女紧闭着双眼,仿佛只是沉沉地睡过去了一样。挂在墙上的钟表,时间已经由前几日的两点,三点,慢慢地走到了现在的五点半。
魏婉娘刚开始并没有发现,这一个小小的变化,她开始知道时间的变化,是因为外面的天色逐渐变淡的时候,她这才发现自己梦中的场景并非一成不变的。这个新的认知让她的内心中,升起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激动。她已经开始意识到那几张普通的纸,除了能让她做一个神奇的梦之外,似乎还有着其他的奇妙作用。
夫人,夫人,您怎么了?灵雀的声音在她梦中如同叫魂的古老咒语般,强硬地把她美妙的梦中唤醒。
她猛地睁大了双眼,一入眼就看见灵雀满脸焦急的样子,闭上眼缓了好长一段时间,她才从美梦的遗韵中,彻底清醒出来,从来没有这么像现在清醒。
没事儿,只不过是一个梦罢了。灵雀听她这么说,面上好不心疼的样子,从怀里拿出汗巾,替她擦去脸上掺杂着的泪水与汗水。原来不知不觉,她早已是泪流满面。
快替我将笔墨找出来。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香囊,里面装着的便是那几张纸。待到灵雀替她摆好家伙事儿之后,才在不时摇晃地烛火之下,披着件外衫,坐在桌前认真地抄写起了纸张上的内容。
夫人,您这是在做什么。为何不等到明天再抄,这大晚上的,小心伤着眼睛。灵雀在一旁替她磨墨,一边小声地劝她。
你先去睡吧!我很快就抄完了,不必等我。魏婉娘抬头看了她一眼,笑着说。
哪有这样的?我不睡,就在这里替您磨墨。灵雀自是不肯听她的,魏婉娘倒不是假客气,又开口说了她两次,劝她先去睡。见她不听,便也不说她了,只让她找个东西在旁边坐着,看着她写字就好。
夜色如同灵雀手中的墨一样,越发的粘稠。她在一旁用手托着下巴,安静地看着魏婉娘写那些,她一个也不认识的字。魏婉娘的毛笔字是来古代的时候才慢慢学的,不然她那幼儿园写大字时练下的书法,明眼人一就能看穿她这个冒牌货。
当初也是这样的一个个深夜,身旁的人也没变,她比照着前身的笔迹小心的模仿,直到可以以假乱真地程度才罢休。亏得灵雀那时候也是刚刚进府,并没有在前身身边呆过,临时被调到她身边照应。不然她要找个合理的理由可就麻烦了。
有些小习惯,亲近的人只需要几眼就能看出来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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