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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清像是第一次看到姚珠一般打量着她,却将姚珠看得有些坐卧不安,伸手摸摸鼻子又摸摸头发,狐疑的看向胡清。胡清拉下她的手,只有太太着急,你就没有着急吗?
姚珠脸色一烫,强忍住想要转过身子避开胡清探看的冲动,抬起头盯着胡清的眼睛,慎重而又郑重的回答,着急啊,我很着急,恨不得生出两只翅膀飞到你身边。若不是董先生吩咐我去码头,我恨不得日夜不歇的赶马前行。所以以后你不要骗我,有事也好,无事也罢,都别忘记告诉我一声,至少我心里有数,说不准还能帮上忙。就像这次一样。
姚珠说着,从腰带中掏出个青铜的令牌塞到胡清手中,这个是董先生吩咐的,说是有大作用,我不知道具体有什么用,但是知道给你就没错了。
胡清伸手挑起姚珠脑后的发丝,在手中不住把玩,听见姚珠的话只是随意瞄了眼令牌,便道,令牌你收着,有事的时候就拿出来。这东西我用不着,本来就是拿来给你用的,既然你拿回来了,我也不用再派人过去了。说完又笑了声道,我只是想不到,你是怎么将令牌搞到手里的?
你可曾听过隔空取物?说的这里,姚珠掩住口偷偷弯了弯嘴角,义正言辞的开口道,古人云,严师出高徒,我这手艺自然是有师父教的。
胡清见姚珠说的一本正经,不由来了兴致,问,哪里来的严师,我怎么从未听说过有这么一门手艺?
姚珠摇头晃脑,洋洋得意,这严师嘛,你是天天见,这手艺嘛,你也曾多次使用。别的不说,但说你在堂上使用的铃铛,它从哪里来?又如何了来的?你只要想到就一定会知道。
胡清恍然大悟,松开姚珠的头发,一巴掌甩到她后脑勺上,没想到这才多久不见,竟然连爷都敢编排了,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怕爷现在就让人停下马车将你扔出去?
姚珠摇摇头,含笑看着胡清道,不怕,就怕你不敢把我扔出去。
胡清伸手将姚珠搂在怀里,轻叹了口气道,你算是把爷的心思都猜尽了,也不枉我让人救你一场。太太那里你放心,我已经让人送了信去,只是并州老家胡清顿了顿,又道,我早就让人去送了信,谁知信送到后你大姐并未放在心上,对于离开的行程一拖再拖,如今已沦为阶下囚。我有心无力,只知道被囚禁的地方却救不出来。
谈到这个话题,姚珠心内有些复杂。朝中有妾转为正室的旧例,只要大姐在,她就永远是妾室。若是大姐不在,她又心有不忍。毕竟她才是插足于两人之间的那个,论起名正言顺,她永远及不上大姐。现在胡清跟她说这些,她又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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