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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风率先进屋,用刀鞘抵住门框,露出一人进入的门缝,低声呵斥一声,还不进来?首先入目的是一角掩住鞋袜的紫色绫罗绸缎制成的马面裙,看到这裙子,胡清目光微微一凝。事情太多,他还未来得及找她算账,没想到却让她得了先,胡清眼中寒芒一闪而过。
余姨娘袅袅婷婷进来,看到二堂内的三人,忍不住捂嘴笑。不过几天没见,原来她略带肉的脸颊干瘪下去,颧骨高高凸起,使她看起来刻薄不少。看到余姨娘的样子,胡清忍不住暗暗吃惊。他知道刘姨娘对余姨娘的磋磨,因为正合他意,并没有去阻止或过多关注,实在是没想到竟然到了这种程度。
余姨娘款款而来,对平王和皇上行了大礼,平王未曾说什么,只是目光看向皇上。皇上不知平王葫芦里卖了什么药,不耐烦的叫起,行了行了,有什么事赶紧说,卖什么关子!
余姨娘并没有起身,反而略提了提裙摆跪在地上,伏下/身子,这件事事关重大,请皇上先答应奴不要追究奴的责任,奴才敢说。皇上不耐烦的皱眉,扭头看到平王对他点头,他长长吐了口气道,朕恕你无罪,说吧!
余姨娘这才开口,将事情慢慢道来,奴也是无奈,想要拿到那豆腐的秘方,以后被爷赶出去后也好有个来钱的营生。谁知那婆子不乐意,还用言语侮辱奴,奴听出她话里的漏洞,装作气急败坏离开,找那些积年的老人问关于豆腐的事情,才知道原来那人竟然是毒害先皇一家的余孽。奴心里恐惧,害怕有人想借此人的手毒害皇上余姨娘说着,眼睛抬起看向旁边站立的胡清。胡清双臂在前方交叠,手放于腹部,目光如电般直视余姨娘。对上胡清的双目,余姨娘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见胡清嘴角扬起抹浅笑。
皇上听了余姨娘的话,大怒,目光从平王老神在在的脸上转向一旁的胡清,朕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来解释此事,若是理由不充分或者不合朕意,你应该知道会发生何事。
胡清弯腰拱手,对皇上拜下去,道,谢皇上信任臣。然后又朝平王深深一揖道,谢平王帮臣找出家中内贼,臣感激不尽。平王脸色不悦,长袖一拂,蜷起一踩在身下坐着的木椅上,胳膊肘贴住膝盖,张开手掌托着下巴冷冷看向胡清,一种我倒要看你如何解释的样子。
胡清也不恼,微微一笑道,皇上,这事您可是也知道的,总不能把事情全算到臣的头上。看皇上皱眉思索仍旧不解的样子,胡清继续解释,酒楼初建时,皇上说可以要让酒楼搜集全国各地的美食,这样不出京城就可以吃到各地特有的任何风味。臣虽然经营酒楼,却一直未曾忘记皇上说过的这句话。无论是各大菜色,还是街头巷角的美食小吃,无论是酸的还是甜的,香的还是臭的,臣都不曾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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