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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日傍晚,贺烨忙完朝政公务,御驾当然会往蓬莱殿来,刚入殿门,便见高玉祥摆也一脸颤颤兢兢的谄媚颜色,匍匐在地恨不能伸出舌头来舔/他的靴子一般,贺烨万分嫌弃地皱着鼻子,一脚蹬在宦官的肩膀上:离朕远点。却见那宦官就地打了个滚,居然灵活地保持匍匐的姿态,很识趣的没有再靠近,但光看他的背脊,居然还能看出谄媚奉承的嘴脸。

贺烨都觉叹为观止了,心说这宦官难怪能得太后宠爱,溜须拍马的功力的确炉火纯青,不过这套本事,想必在他家皇后面前毫无用武之地,要论阿谀奉承,皇后更加喜欢江怀的不动声色,不对,皇后怎么会喜欢阉宦!阉宦也是男人,皇后哪里会喜欢外男!

于是喜吟吟迎出来的江怀,莫名接到了皇帝陛下冷厉的注视,整个人都僵硬当场,再不敢跟进室内献殷勤,直到听见陛下热情四溢与皇后寒喧的声嗓,他才如释重负轻松了脊梁,到底还拉住了一个宫女,指着自己的脸:我今日看上去晦气否?

宫女也是玉管居时的旧仆了,言行并无太多拘束,笑着道:有那么些晦气吧,圣上喜怒无常,内官今日最好离远些。

喜怒无常的皇帝陛下这时已经张着手让十一娘除去外衣,换上一件日常穿着的圆领袍,腰间解了鞶囊,足下褪掉锦靴,盘着脚坐在榻上,很松弛的斜靠在凭几上,眉梢眼角全是笑意,点着高玉祥的大名:皇后今日把他怎么了?像只狗一样守在门边,一见我恨不能伸出尾巴摇两摇。

十一娘便把收服高玉祥的事说了一遍,强调公羊氏的下落:确定是跟太后东逃,只贺洱丧命后,不知所踪,连高玉祥都不知太后把此人安置何处。

但并没有在宫中,却是能够肯定的,否则贺烨也不至于连这么个人都翻不出来。

贺洱之死,此人必定是帮凶之一,毕竟是弑君,韦太后想必也不会让此人落于他们掌控,但她最信任者,除了窦辅安,便是高玉祥,要是连这两人都不知公羊氏去向

姚潜。十一娘说出两字。

贺烨深以为然:我已着人对姚潜紧密盯防,就算公羊氏在他手中,暂时也不怕他们兴风作浪,今日你见太后应当顺利,否则高玉祥也不会在蓬莱殿当看门犬了。

十一娘道:顺利,不过太后倒也给我出了个难题。

哦?难不成太后丧心病狂,立马授意你把我毒杀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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