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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取的脑袋在石阶上被狠狠撞了几下,更觉天昏地转,却没办法挣脱骑在他背上的刘氏又骂又打,只能用手护住额头,一摸,却摸了一手血,吓得大嚎一声,竟然晕死过去。
这伤势不重,就是点皮肉伤,只鼻青脸肿的确有礙观瞻,柴取羞于出门见人,只能告病在家,竟连恭送阿史那奇桑率军出征的仪式也错过了,而自打汗王出征,他彻底可以赋闲,横竖城中诸事有宇文盛掌管,宫中事务被谢莹一手袭断,他原本就没有多少用武之地,干脆闭门谢客,清清静静的养伤。
刘氏经过一场闹腾,狠狠发泄了怒火,酒醒之后,也没那心情再折磨柴取,这日入宫求见谢莹,已经是中秋节过去,宫苑里金华盛放,月桂香浓,是清风送爽天高云淡的季候,这一年,阴雨始终不降,少了寒蝉凄切的清冷,秋光煞是灿烂。
谢莹的关注点,仍在薛公,此时正听伊力禀报:除崔政之外,京兆李、萧几家子弟常往探望,再者便是袁葆,薛子瞻并未外出,诸望仿佛也并不曾有任何异动,也就是世族之间,偶有走动。
也不曾与商贾接触来往?谢莹问道。
自从逮获了一个汪亥崴,使得谢莹对商贾不敢再吊以轻心,然而长安城商户何其多,她当然不可能尽皆盯防,重点还是针对八望,尤其是京兆薛、京兆萧,这两家可是与京兆柳密切相关。
自从九门禁闭,洛阳又被晋王烨占领,长安与潼关以东水道陆路如今皆不能通行,就算开禁以来入城多家商户,行铺中货品不得补给,尤其是粮粟一类商家,好几日都未再开张,众多商户均在观望,而八望各自皆有存余,此时倒并未再向市坊采买。伊力这话是说明一无所获,没有逮住薛萧二族以及其余世望任何把柄。
谢莹蹙着眉头:这样看来,八望的确未曾与晋王勾通,独独只有薛子瞻可疑。
莫不干脆将那老儿关押起来?伊力的建议十分简单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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