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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也不再与十一娘更多废话,挑眉道:老道欲在贵邸借宿一段时日,王妃可否行个方便?

凌虚师公能造成什么冤孽?十一娘大觉奇异,顿时产生了不少荒谬的联想,正想着追问试探,听这话后,知道没有希望了,把脸一垮,却当然不会拒绝:师公远道而来,十一怎敢不扫榻相迎?莫说师公暂住一段,便是一把火将这晋王府焚为灰烬,十一也不敢有二话。

凌虚失笑,知道十一娘是疑心他隐瞒私情,丫头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难免郁郁不乐,他已经站立起身,故将眼睛往下斜斜一瞥,轻哼道:细究年岁,丫头也是不惑之人了,竟还有此精怪稚趣?不是我有意捉弄你,是因此时我的确还不知究竟,待日后事发,便是我想隐瞒,晋王府里都是你布下耳目,还瞒得过你去?

叹口气,又摇摇头:丫头你这般淘气,也不知晋王殿下是否见识过?把手一背,拿脚便往外走,自是又恢复了超凡脱俗不苟言笑的势态,在凌虚身后,十一娘却又莞尔,她鲜少见到凌虚师公身上的世俗烟火气,就更不说返老还童的戏谑一面了,又经这番说笑,心中的紧张感倒是缓解不少,亦步亦趋便随去清风观,再无怨言了。

承德八年,对于韦海池而言,时势并不比旧岁更加险恶,安宁伯齐俊统帅的军队虽则没能将衡州叛军彻底击溃,但已经成功扼制其西进之势,甚至有望夺回衡州,逼迫叛军主力撤守广州,当然武威侯的激进导致苇泽关险些失守还是让韦海池忧心忡忡,然而岁末时,晋王妃的密报终于送达篷莱宫,让韦海池再一次如释重负。

不过十一娘的密报并非全是好事,例如东瀛敌间被突厥收买导致广阳爆发疠疫事件,就很让韦太后左右为难。

这日再一次召会她的三大心腹,共讨如何处理广阳城这回让人头痛的敌间事宜,韦元平竟然第一个发言,慷慨激昂的一番言论,力主遣使出周,代表周廷,追究突厥违背公约之行,并重惩东瀛使如粟田马养等与突厥王穆啜克勾结,致使广阳疠疫的罪行。韦太后当然明白自家兄长这番果决的言行背后,少不了贺湛的建言,她昨日之所以给了政事堂这三大宰相考虑时间,实则也是想让心腹们与各自辅臣商会,因而并不介意贺湛的涉入,不过这回贺湛的主张却从根本上背离了韦太后的心意,让她越更将眉头蹙紧。

一旁高玉祥睨得太后的神情,立即感知太后已然极度不悦,便冲韦相国秋波频频,奈何往常还算机警甚懂得察颜观色的韦相国,这日实在是太过慷慨激昂了,竟然完全没有领会高总管的提醒,自顾口若悬河,以至于韦太后不由分说打断韦相国的抒发,询问道:两位看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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