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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何氏,就连宦官也是满头雾水,他去请医,不想这两个冤家正在对弈,听说只是个得了风寒的病患,竟争相推诿,谁也不愿来诊脉,宦官只好搬出晋王的名头,董医正这才没法子拒绝,却将他先喝了出来,也不知与司马仲嘀咕了些什么,倒是一齐过来了,愣在这里只看不切脉又是在哪闹样?

宦官低声下气催促:两位

便被董医正怒目一瞪:住嘴!

这下就给了司马仲抢先开口的机会,拈着胡须就是一笑:依我看来,这位病患便是受凉引发体热。

董医正哪里服气:说不定只是表征,还有心怀郁结之内因。

司马仲今日脾气倒好:如此,便请诊脉吧。

董医正冷哼一声,这才将手指扣上何氏腕脉,凝神诊了片刻,脸色越来越黑,司马仲哈哈一笑,居然扬长而去,原来两人作了一场赌注,不经问、切,只凭望诊便断病症,无疑,董医正落了下风,需得由他为这位病患诊治了。

对神医而言,风寒自然算不得什么疑难杂症,董医正与司马仲都有些不耐烦接诊。

何氏心惊胆颤地看着董医正开方,然后黑着脸拂袖而去,尚且没回过神来,好在有宦官一番好言好语的解释:董医正就是这脾性,娘子切莫在意。

恩公如何称呼?何君兰的态度极为温和,满面感激地询问宦官名讳。

不敢不敢,鄙者一介阉宦而已,不敢当娘子恩公之称,鄙者贱姓张,娘子称鄙者张五即可。

还望张内侍代妾身转告恩谢之意。

宦官至始至终没有说明恩公身份,何氏也不说穿是谢晋王殿下,虽然听宦官口吻,知道今晚无缘面见晋王,心头稍觉失望,却也不泄露于面上,客套几句后,便安心在此官驿客房养起病来。

折腾了半天,何氏已然是疲累不堪,不觉当真昏睡过去,一直到半夜,才被婢女唤醒服药,捂在被子里发了一场闷汗,再醒来时已然是天光大亮,她那婢女竟然也趴在床边睡得正香,被何氏唤醒后,才又请了那满脸不情不愿的医官过来,又经一番诊脉,终于得了一句:安养几日,便无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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