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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呢,又怎么说?
殿下冷哼一声,当着众人面前,便奚落元氏,说有太后与莹阳真人两个长辈撑腰,连他都不敢怠慢王妃,元氏竟敢挑衅,也不那啥照照自己模样,究竟算哪根葱,后来亲自开了口,罚元媵人三十大杖,还有跟着元媵人去王妃院里闹事一应婢女,都没逃脱一场好打,还是王妃开口求情,元媵人三十大杖才免了,改为禁足一月,每日罚跪两个时辰。
齐氏对这结果只有两字总评:活该。
重重赏了一番和畅,将人打发了,与她乳媪在院子里散步时,又有一番交谈。
我就知道,表兄仰慕之人,绝不是窝囊愚钝之辈,柳妃又怎会当真纵容元氏挑衅?哈,这报应也来得真快,元氏朝早时还趾高气扬,一日都未曾过去,就触了这么大霉头。
乳媪吓出一身冷汗来:娘子还得慎言呀,什么仰慕不仰慕,高家郎君不过是钦佩柳妃画艺。再说柳妃画艺虽好,可与智计手段没有必要联系。
这不是身旁无人,我才没这么多忌讳么?齐氏笑道:再说仰慕柳妃者多了,又不独表兄一人,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何至避讳?
乳媪叹道:原以为殿下对柳妃并无宠爱,想不到竟这般维护。
这与宠爱无关,是元氏太过愚蠢了,柳媵人与扈娘才是晋王真正宠爱之人,元氏一日之间却将她们两个都开罪了,再说,就连太后尚且指望着王妃关注于太原治政,必定会交待晋王言听计从,元氏却非要挑衅王妃,如此没有眼色,活该倒霉。
齐氏却又长长一叹:我与王妃才真是相见恨晚,若能早些相识,说不定表兄还有指望呢。
乳媪汗都差点渗出来:娘子可得牢记郎主与夫人交待,无论是殿下,还是王妃,都要离得远些,将来才有望安全脱身。说着话却又眼眶泛红:可怜娘子,贵为伯府嫡女,原该配得良人,怎想到祸从天降,就算能从这险恶之境挣扎出来,将来只怕姻缘上也颇多周折。
齐氏却毫不介意:我原就不想嫁人,又有什么可惜?世间男子,要么虚伪无比,要么粗俗不堪,就连表兄,虽然风雅又好洁浄,也不过是比凡俗略略好些罢了,我连表兄都看不上,更何论其余?我清清爽爽女儿身,才不甘被恶俗玷污,更不耐烦孝敬那些并不曾养育只知刁难我之翁姑。
听见自家娘子又说这番疯话,乳媪彻底无语了。
除谢、齐两位,任氏当然也没错过知闻这桩风波,只是她关注点又有不同,私下与乳媪交换见解时提出:阿媪可曾留意茂林那话,王妃仿佛知道殿下是从柳氏居处前往,并且殿下是先去元氏居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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