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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时,他握起了她的手,把她的手带去了某处。
隔着布料,轻轻一触碰,如电流划过全身一般,她快速缩手,他没有给她机会。
他凑近她耳边,声线低沉而蛊惑:“糖糖,用手帮我。嗯。”
…………
言汐用手帮了许顷延两次,比拿手术刀还酸还累。
过后许顷延又把她紧紧抱住怀中,她身体刚挪动了一下,耳边就传来许顷延闷闷的声线,“糖糖,别动。”
她委屈兮兮回:“许顷延,你把我搂得太紧了,我不舒服。”
“还认为我有隐疾吗?”她走了一下神:“什么?”
男人半是玩笑半是认真戏谑道:“你还觉得我有隐疾吗?”
“……没……没有。”言汐快速回,脸烫得放一个鸡蛋都能立马蒸熟,心更是如打鼓一般。
她瞥了一眼地上那一团团卫生纸以及此刻酸得要命的手,许顷延怎么可能会有隐疾?
偏偏男人又补刀了一句:“放心,真刀真枪肯定比刚才时间长。”
“啊——”言汐没忍住惊呼了一句,随后立马怂成鸵鸟,把脑袋埋地低低的。
男人似害怕她逃跑,双臂又将她圈紧了几分,声线低沉而温柔,与她轻轻道:“别怕,我会温柔的。”
言汐被许顷延撩得羞涩得涨红了脸,耳根子都烫得要命。
大白天对她说这些话,跟耍流氓有什么区别?
她还记得前几天许顷延接受杂志采访时,杂志标题是禁欲高冷律师许顷延。
什么高冷律师?
许顷延哪里高冷呢?
还禁欲律师?
哪里禁欲了?一点也不禁欲?
压根就是一个流氓好不好?
如果她是编辑,标题她会写流氓腹黑律师许顷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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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汐原以为晚上的饭局会味同嚼蜡,毕竟这是双方家长第一次正式见面。
她没想到氛围会那么融洽,尤其是父母亲对许顷延那叫一个赞不绝口,而哥哥言潮更是彻底叛变到许顷延那边去了。
“顷延,伯父就把我的小情人交给你,你要好好对待糖糖。”
“顷延,伯母希望你和糖糖能白头偕老,这辈子永远开心在一起。”
“我说老爸老妈,你们别再唠叨了,再唠叨下去我嫡亲的妹夫耳朵没长茧子,我都要长茧子了。你们唠叨这些还不如赶紧把户口本给我嫡亲的妹夫,还有老妈你也真是的,竟然拿一本注销的户口本给我,让我这个大舅哥丢脸丢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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