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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玉楼真是喜出望外,喃喃道:爷,爷真要搬到我屋里住?眉眼间欢喜的模样掩都掩不住,眼睛都亮了起来。
郁清和看着她这模样,心里也软了下来,想着沈宜织的劝告,轻叹一声道:自然是当真的。前几日怕累了你,如今好得多了,自然还该去你屋里。
孟玉楼欢喜之极,连声道:好,好,我这就叫人去给爷好生铺陈一下。瑞草,瑞草!快回去叫人好生收拾。兰草快看看,爷有什么要带过去的,快着些儿收拾。
也没有什么要带过去的。郁清和笑了一笑,挣扎着要坐起来,你屋子里难道还缺什么东西不成?就是缺了,我说要,难道你不给我?
孟玉楼嫣然笑道:看爷说的,就是天上的星星,妾身也要替爷去摘的。亲自上来搀着他下地,一边红绢连忙过来替郁清和穿鞋。孟玉楼看见她,忽然想起下药事件,忙道:爷,那药
是怡兰端了碗热粥来泼在青枣儿身上。郁清和淡淡道,趁着青枣儿烫伤,将药粉撒在药锅里。倒不是什么毒药,只是我若吃了,身上的伤难免化脓,要多受些苦了。想是记恨着前些日子我打了她板子,想着既报了仇,又栽赃给沈姨娘。
孟玉楼半信半疑,颇怀疑是郁清和想着偏袒沈宜织。郁清和看她神情便知她不信,心里不由得又有些凉,但想到沈宜织的话,勉强按捺着道:你也想想,又不是用饭的时候,怡兰无缘无故的端碗热粥来做什么?你再去看看青枣儿的伤处,好大一片。若是沈姨娘下药,何必让她演这出苦肉计?更不必说怡兰袖子里落下那纸团是多少人都看见的,若不是她,何必在那时候将那纸团扔进风炉里烧了?
孟玉楼心里摇摆不定,郁清和心里不悦,声音略微沉了些:夫人方才对你说了些什么?
孟玉楼低头不语,郁清和忍不住抬手按了按眉心,有些疲惫地道:我知道夫人是你的姨母,也并不想离间你们,只是你可想过,夫人对你再亲近,可有三弟亲近?
孟玉楼怔了一怔,悚然一惊。可不是么,郁清明才是侯夫人亲生的,侯夫人怎会不想让他承爵呢?自己虽是她的亲外甥女儿,可是终究没有儿子亲哪。
郁清和只想叹气。他实在并不想把话说得这般清楚,可是若不如此,孟玉楼怕仍旧是心存疑虑:你我是夫妻,成亲这些年了,若是彼此再不相信,这日子却要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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