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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宜织被他吼得愣了愣,忽然发现他白色中衣的腰间微微渗出点血来,立时明白这是腰间的伤口迸开了,不能让人看见!

奶奶还是先回自己院子吧,看爷烦躁成这样,人多静不下心来。奶奶不走,其他人也不能走,爷这心就总静不下来。

孟玉楼攥着帕子,最后还是说了一句:你好生伺候着爷,有什么事立刻叫人到正房去报我,若伺候得有半点不周到,别说我不客气了!最后还指了兰草留在外屋听使唤,这才带着人离开。

沈宜织一摆手,宝兰站在门口张望着,她便弯下腰来低声问:是不是腰间的伤口迸了?

郁清和脸色苍白,满头的冷汗将鬓角都湿了,疲惫地点了点头低声道:先将伤口再缠一缠,等大夫走了再处置。

沈宜织不禁埋怨道:明知道身上带伤,你还去喝花酒,还喝了一整夜。这下可好,先不说身上有伤不宜饮酒,就说这顿板子,可不是伤上加伤么!

郁清和只笑不回答。沈宜织看他这没心没肺的样子只觉无奈:这板子打完,我看爷也不用下地了,更不用翻墙了。昨儿杀了人,今儿挨板子说到这里,她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打脑海里一掠而过,不由得停了下来,片刻之后才迟疑着低声问,爷,你不是故意挨的这顿板子吧?有了这顿板子,他就有了理由不出侯府大门了,顺便还能遮一遮身上本来就有伤的事实!

郁清和趴在床上,侧过脸来看着沈宜织笑了笑:不错,你还不傻嘛。

第八十一章

沈宜织瞪着郁清和的笑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屁股上打得血肉模糊的,他还笑得出来?还有,腰里那伤也并不很重,有什么原因逼着他非用挨四十板子的方式把受伤的事掩盖过去?且他伤在腰间,只要用布巾紧紧缠上,从外头是看不出端倪来的,小心一些也不影响到日常活动,除非有人非扒下他的衣裳来检查检查,或者往他腰里打一拳试试。那么郁清和究竟是在防着谁?是有人位高权重到可以脱了他的衣裳检查?还是有人关系亲昵到可以随便动手动脚借着嬉闹的机会试试他有无受伤?

沈宜织越想,就越觉得后背上有点发凉。原先她只觉得这个侯府后宅虽然复杂,也不过是兄弟矛盾,妻妾争风的那些事儿。她一个良妾,出身摆在那里,纵然正室也是不能随意打杀的;至于下个药什么的,她好歹也是个大夫哎,小心些也应付得过去。正是打着这个主意,她才敢跟郁清和讲条件,想着日后得个自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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