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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还没有走出教学楼,阮郁珠从后面搂住了秦帜的腰:“你不背我我就不松手。”
秦帜蹙眉:“松开。”
“不松!”
秦帜从来没有见过像阮郁珠这么讨厌的小孩。
他掰开了阮郁珠的手,之后俯下身:“上来。”
阮郁珠趴了上去,搂住了秦帜的脖子,在他侧脸上“吧唧”一口:“谢谢秦哥哥。”
在阮郁珠和秦帜离开之后,季悠悠身侧的秦卓突然站起来,拿着书包离开了,季悠悠发现他是带着伞的。
她等着季冰夏来接自己,半天等不来,季悠悠给季冰夏打了个电话。
对方漫不经心的开口:“我让司机带我离开了,你没有带伞就去买一把啊,我凭什么要接你?”
就连季冰夏也变了,曾经对她无微不至,但这几个月却完全冷落她了。
季先生和季太太也批评过季冰夏,于是,季冰夏连她俩都冷落上了。
季悠悠没有再联系司机,她直接淋雨,打了个车回去了。
回家之后,季冰夏正在沙发上吃着薯片看电视,季太太看到季悠悠,吓了一跳:“悠悠,你怎么淋这么湿?”
季悠悠眼睛里含着一包泪:“我给姐姐打电话,姐姐没有理我。”
季冰夏头也不抬:“我是你的保姆吗?为什么你有事情就要找我?”
季太太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女儿的脾气越来越大,对他们越来越冷漠。也因为如此,她也不敢再批评季冰夏,生怕刺激到这孩子。
季冰夏发现自己当坏孩子,比当好孩子得到的要多很多,自然不愿意再委曲求全。就像阮郁珠说的一样,她要将自己的真实欲望展现出来,让父母看到她也是有各种想法各种不满,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非一个好姐姐。
眼下的刻薄,也是让她们发现过去的自己有多么难得。
“你姐姐也有事情。”季太太无奈的摇头,“悠悠,你进来吧,快去洗个热水澡。”
季悠悠用了苦肉计,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看到季冰夏被惩罚,她也有些不舒服,第二天就感冒了。
季冰夏非但没有关心她,反而一脸嫌弃:“感冒了啊?传染给我怎么办?我还要上学。”
季太太有些为难:“夏夏,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妹妹?”
“我说错了吗?”季冰夏道,“难道感冒不会传染?”
季太太也很郁闷,当初她乖巧懂事的女儿哪里去了?季冰夏出了这么大的问题,她也在千方百计的想办法,四处咨询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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