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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杜楚澜皱着眉看着裴井修,“你要纳她为妃?”
不怪杜楚澜说,他们如今,最简单,最稳妥的拉拢人方式,不就是这个了么?
“你当我是什么呢?”谁曾想裴井修不乐意了,立刻站了起来,下意识的捂住了胸口,“我可不是出卖色相的人!”
杜楚澜:这人指定脑子不灵光。
“哟,陛下,你这么说的,我以为你忘了后宫还有两位妃子,一位昭仪,一位贵嫔呢!”
裴井修:…………..
裴井修:“我那时候哪做得了什么主,母后说什么,便是什么。”
他这话说的委屈,还带着点心酸。
杜楚澜一伸手,制止他再叽叽歪歪下去。
“那你想怎么着?”
“郑如安,有个弟弟。”裴井修这话,明显的很。
“知晓了,”杜楚澜点了点头,“我得设个宴是不是?”
“我的皇后果然聪慧。”裴井修笑了笑,
“但我的皇帝,好像没那么聪明。”杜楚澜很不给面子!
裴井修又开始哼哼唧唧,被杜楚澜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杜楚澜也没着急设宴,她得告诉齐鹤鸣,她受了伤,为了孩子,也要好生将养着,于是再不出宫门,还留了齐沅和如妃的探子在身边,好让她俩将消息传出去。
齐鹤鸣受了伤,杜悟乾自然不会放过他,趁他不在,让人一折子就把礼部尚书给参了。
礼部尚书的儿子强抢民女,那姑娘的哥哥拦着不从,竟被活生生的打断了双腿,姑娘受了辱,一根绳子把自己吊死了。
那家人儿子断了腿,女儿送了命,老两口去报官,只是挨了一顿打,差点丢了性命,还是邻居看不过去,让在国公府当下人的亲戚找找有没有什么路子。
那下人找了国公府总管,做上总管定是机灵的,再加上,上次府里出了事,也让这总管受了罚,这正好是个机会,将功补过。
于是他立刻就告诉了杜悟乾,杜悟乾就让人,把礼部尚书给参了。
裴井修坐在龙椅上听着,只觉得气血上涌。
这还是京中,就能出现这样的事情,那其他地方,不知又是什么样子了?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想上官府讨个公道,却险些丢了命,这老百姓,该是多绝望?
最后只能托关系,那如果是普普通通没有路子的老百姓,是不是只能在恨意和绝望里,了此残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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