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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还是阉了我?”

燕攸宁一愣,他那道过于让人沉迷的声音再度响在她耳畔,这一次甚至带了点委屈不满的味道:“是娘子要引诱的。”

纵然只是马奴,命贱不值一提,但这颗心却是完整而干净地,清清白白供着她。既然引诱了他,就没有全身而退的道理。

早在上一次那个下雨的夜晚,他就想这么做了。

霍西洲恶向胆边生,不再理会她那些徒劳的挣扎,更紧地将她按在墙上,俯身,再一次咬住她的红唇。

燕攸宁呜呜两声,发髻在身后的垣墙上磨,几乎磨散了,她开始哀求他。

奇异地,生平第一次,她竟会哀求一个人,还是一个马奴。

她想时辰快到了,在这么蹉跎下去,那边蔡抒的人会发觉。燕攸宁想让霍西洲松开。

她屈膝撞开他的腿,哼哼了两下,初发的花苞般的酥软起伏激烈而急促,伴随着大口呼吸的声音,一缕缕鼻音揉入其中缠绵地飘了过来。

霍西洲松开她,气息不定,忍着听那让人血脉贲张的声音,一字一字地说道:“娘子,我在等你的答复。”

他俯身看着她,觉得她此时与以往相比似乎格外娇媚撩人。

燕攸宁想发火也不能发,因为他说的不错,是她自己要引诱的。不管是阉了他还是杀了他,她都舍不得,那种狠话也不敢往外放了,于是压抑着火气,闷闷地控诉:“你这坏东西,得志便猖狂,哼,迟早我要抽你一顿。”

果然,不说阉他,也不要杀他。

霍西洲的眉梢浮上了一丝笑意。

“娘子尽管抽。”

燕攸宁又哼了两声,见他还那样看着自己,像根木头似的戳着不动,终究是觉得耗不过他了,服了软:“我要回去了,你先松开我。”

她肩头的桃花衫被他扯落了半截去了,像是刚经历过什么,蔡抒他们还等在外边,霍西洲只得依言将她松开。

燕攸宁将衣衫拢上香肩,恨似的瞪了一眼霍西洲,瞪得他无语说不出话来,才握住他的手,打了一下他的手心。结果又被霍西洲反掌握住,他像不许她走一样,拽住她,只要不给回答,就不放手。

燕攸宁只得咬牙,“你放心,我没想跟别人,你只要按我说的去办,我至多可以等你两年。”

两年……

说长不长,但对于霍西洲来说,足够用了。

他终于缓慢地抽去了手上的力道。

他的脸到这会,终于红透了。方才强吻娘子的时候,只顾着内心当中的痛快,别的倒没有多想什么。而娘子刚刚却说,她没想跟别人。

她没想跟别人……

这句话的意思是……

霍西洲按照自己的理解,理出了一个惊心动魄的答案,他的心搏动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急促,几乎要破肉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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