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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从前,主卧都是她和小飞在住,可是从医院回来以后,她就打死就不肯在主卧里呆了。
总是指着里面说有脏东西,而且配合着那吓人的表情,实在渗人得很。
自从医院里回来后,她也不肯和小飞住一起了,两人当天就开始了分床睡。
小飞跪在她面前,又是求又是作保证,却还是没换来她的一个眼神,一分原谅。
姨妈心里责备小飞的同时,也有些抱怨。
这两口子过日子,本就该相互包容,小飞这次是做错了,不过一个男人既然肯这么来挽留了,你还有什么可端着的。
可是,看着刘春玲低落的样子,又想到她刚刚没了孩子,姨妈还是把心里的那几分不满给忍了下去。
又劝单飞多担待一点,多忍让一点,只要过了这段特殊时期就好了。
然而,刘春玲一天天的状况百出,让姨妈真的有些快要招架不住了。
两人分开睡以后,单飞就住进了主卧里,刘春玲住了次卧,姨妈住的客房。
自从医院回家后不几天,刘春玲就开始习惯做起了噩梦。
从医院回来头几天的时候,刘春玲对人对事的态度虽然冷漠了点,但还不是很偏激。
自从那晚刘春玲开始做起了噩梦,姨妈觉得,刘春玲开始变得有些神神道道,行为举止也有些匪夷所思,她察觉了一丝不妥。
最近的单飞工作不多,倒是每天都会回家。
这次的事情一闹出来,单飞去上班后,原本指派给他的许多职务又被收了回去。
美其名曰,小两口新婚,多给他们一些相处的时间。
得到了权利,却又要让他交出去的那一刻,单飞心里刀绞似的难受。
虽然还是拿着和以前一样的双倍工资,但是真正的实权却少了很多,他觉得养殖场里那些人看他的眼神也变了。
看着那些神色各异的眼神,单飞原本愧疚的心里多出了一丝火气。
这下她该满意了吧?
不知不觉,单飞的态度也有了悄悄的转变。
那天,姨妈回临县的家里办了点事,赶回镇里的时候,时间就比较晚。
看着厨房里的冷锅冷灶,直到春玲在家里没有烧火做饭,肯定连中午饭也没吃,于是便做了简单的晚饭。
姨妈煮了面条,敲门进了刘春玲的房间,结果推开房门,却发现屋里没开灯,到处都是黑漆漆的。
姨妈端着面条试着喊了一声:春玲,你睡着了吗?快开开灯,我给你送面条过来了。
然而黑漆漆的屋里没有一丝的回应,静悄悄的,只能听见姨妈厚重的呼吸声。
姨妈忽然感觉背上一片寒凉,心里一下子慌了神,她赶紧摸索着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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