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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苏牧,一方面感叹于他兄长苏政竟被瑞王给绿了;一方面又欣慰自己娶个续弦,居然还是当今圣上亲自为他迎的亲,真是无上荣光啊!
萧谨琛却还跟从前一样谦和,只不过如今当了皇帝,骨子里便透出上位者的威严,让苏牧忍不住有些畏惧。
三叔请随意,朕一会儿还要回宫务政,酒就不喝了。萧谨琛喝了一杯,就把杯子放到了一旁,又抬起头看着苏牧道:三叔以前也考过科举,身上有举人的功名,有没有想过再入朝为官?
苏牧受宠若惊,不过苏家人有一个同性,就是为人中庸,且没有什么贪得无厌的恶习。按说兄长的养子做了皇帝,别说封侯拜相的,弄个六部的堂官,那也是绰绰有余的。
但苏牧却道:侯府在京城虽然算不得头一等的高门大户,却也家大业大,两位兄长皆有官职在身,我把这个家管好就够了。
萧谨琛倒不知苏牧如此识大体,只点了点头道:三叔这么说,那朕知道了,户部每年也有不少买办会在民间征选商家,三叔可以去打听着。苏牧一直在做茶叶生意,这个萧谨琛是知道的。
用过了午膳,众人就都依次散了,苏老太太又说要歇中觉,喊了苏皎月道:你带你兄长去凝香院坐一会儿吧。
苏皎月习惯了喊萧谨琛兄长,一直都没改过来,众人也都随她了。
老太太发了话,苏皎月也很难回绝,但还是道:兄长怕是要回宫了吧?朝中一定事务繁忙,听说鞑靼为了恭贺大魏新帝登基,还要派使臣来。
萧谨琛就看着她在那里东拉西扯的,只等她说完了,这才缓缓笑道:今日倒是不忙,还想喝青杏沏的大红袍。
要把青杏支开了沏茶,苏皎月就猜出他想干什么了,只撇撇嘴道:宫里的茶不好喝吗?
沏茶的人不对,味道就不对。萧谨琛笑着道。
苏皎月只好把他领到了凝香院。
她如今腿脚比以前更便利了些,好些药材也不放在房里,薰了上好的龙脑香,房中气息清冽宜人。
那人便熟门熟路的靠在了她次间的炕上,也不去看茶几上摆着的针线篓子,只一把将苏皎月拉到了怀中,轻蹭着她的耳侧,一路咬着她的脖颈,又含住了她的耳垂。
初夏本就有些炎热,但还没到拱上窖冰的时候,苏皎月被他这么一抱,身上就热出了一身薄汗来。她用手肘推了萧谨琛两下,那人却握住了她的手腕,一只手从她衣襟下探进去,伸手在她后背寻了半日,却没找到那系肚兜的带子。
萧谨琛摸了半日没找到那绳结,心下有些疑惑,他把苏皎月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看见她亮晶晶的一双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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