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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使如此,又怎样?……凶恶也好,冷漠也罢,终究对自己一人,他是尽心呵护,柔情万分。思及这点,终是不愿再多想。
两人不语坐着,直到觉出腹中饥饿,方携手起来在山中随意猎了些野味,生火烤食。不多时,一只野兔一只山鸡便已烤得皮焦香溢,放入口中嚼咽,更觉香美无比。
想起多日前两人在川西山中行动不便,只能以野果度日的情形,夏云初不由微微一笑:此际两人嫌隙尽消,更能携手若此,天上人间,哪有更甘美之事?!……
不知不觉,晚间又到。时至午时,那淫毒果然又如期发作。
但此时余飞哪里再会隐忍,早在夏云初刚现症兆时便已欺身近前,迫不及待将两人衣衫尽除。
夏云初虽仍羞不可抑,却已不象昨夜般矛盾惊怕,二人数番云雨,直至夏云初体内无边苦楚渐渐减退,体温渐凉,方才相拥而眠。
…………
此后连着五日,二人均安心在这山间安度,日间携手同游,晚间尽享床第之欢。
那余飞本就是云雨高手,此时刻意求欢,更是种种花样手段尽出,加上那淫毒本就令人心神失控,每每令夏云初整整半夜辗转不眠,常是惊叫力尽,昏倒方休。
眼见只剩一日,七日之期便到。这日下午,余飞出了石室,对夏云初道:“你一人在这好生歇着,等我去附近猎些食物来。”
夏云初脸上一红,呐呐应了。
原来余飞叫他歇着,却非话出无因。
昨夜两人又是天明方睡,余飞歇息一个上午已复神采弈弈,可他却仍双腿酸软,腰下无力。从数月前被那萧红屿一番酷刑折磨后,身体表面虽已恢复如初,却是隐隐留了病根,已不似以前身强体健。这几日夜夜无尽云雨,饶是常人也难免吃力,更何况他每晚还要受那淫毒发作时难熬的苦楚?
目送余飞远去,他一人回到石室中躺下,静待身上疲劳渐消。
石室中阴寒颇重,一会儿便觉得身下凉意袭人,右手关节更是隐约作起痛来。想到这几日余飞知道他手上旧患怕寒,每每非要坚持将他右手揣入怀中暖着才肯入睡,心中一暖,只觉那种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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